点太过不理智?还有,在对待杜子恒的问题上也是,完全没必要这么迂回的,宁夏心中早已经没了杜子恒的地位了,他还在担心什么,直接处理了就完事儿了,为什么搞出这么多事,难道老大跟杜子恒还有其他的恩怨?”
是啊,靳斯年在对待杜子恒的事情上,确实有点让人看不透,如果单单是因为宁夏的关系,就如裴爵所说,做这么多,完全没必要,可是他却一直这么不痛不痒的,让人猜不透,他究竟想做什么?
**
究竟想做什么?
靳宅,书房里。
靳斯年指间染了一根烟,站在窗边,看着挂在繁星中,独一无二的弯月。
他的眸,比那月色还要清冷,眸底的情绪,深不可测。
杜子恒,父债子偿,这是你们杜家欠我的!
笃笃!
房门被敲响,他收拾好情绪,捻灭烟,朝门口走去,打开门,是宁夏站在门外,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放了一个汤碗:“这什么?”
“醒酒汤啊!”宁夏边往里走,边道:“你刚才也喝了不少酒,喝了这个醒醒酒,这个很管用的,以前我爸……我爸经常应酬,佣人奶奶就会给他熬这种汤,喝了之后他的胃就不会疼了,后来佣人奶奶回老家了,我就让她把这种汤的做法教给我,开始的时候,我做的可差劲儿,简直比中药还难喝,可是我爸爸还是喝的一滴不剩,不过一点也没起到作用,第二天反而还胃出血住院了……”
说到宁振东,宁夏的话就会多起来,与宁振东的每一段回忆,都是美好的,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父亲:“这还不是我做过的最坑爹的事情,你知道我做的最坑爹的事情是什么吗?”
靳斯年轻轻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开口。
她和宁振东之间,几乎成了靳斯年心中的禁忌,他不想听到宁夏说这些,可是却不能不听。
那是她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忘记的人,怎么可能不让她提呢!
宁夏当然是不知道靳斯年心中所想,她仿佛想到了很好玩的事情一样,嘴角大大的向上挑起:“我爸爸五十岁的生日,我想亲手给他做个蛋糕,就从网上下了一个操作流程,一个人在厨房捣鼓。
事实证明,我在那方面,还算有天赋的,至少蛋糕做的还算有模有样,但是……
你一定想不到,当我爸吃下第一口蛋糕时的表情有多么的丰富。
我给你学一下啊……先是皱眉,接下来是挤眼,之后嚼了两下,就伸着脖子咽下去了,真的很好笑对吧?
当时我就笑的不可抑制的,一个堂堂的跨国公司的董事长,如果把他那表情拍下来,传到网上去,点击率绝对分分钟破万。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是太好吃了。
我当时真的很自信,根本一点也没往别处想,因为我那个蛋糕,做的确实挺不错的。
我想尝一下,可是他却不让,说这是我做给他的蛋糕,他要一个人吃光光,事实是什么你知道吗……”
宁夏的眼眶越来越红:“趁他不注意,我快速的挖了一块儿……咸的,很咸很咸,难以想象的咸,原来我把盐当做白糖了,那个蛋糕,根本就不能吃,他却一下子吃了好多……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靳斯年突然伸臂,把她拥进怀里:“别说了!”
真的听不下去了,心就好像是被刀子捅着一样,疼的很!
“年哥哥……”宁夏伏在他怀里声音哽咽:“我想我爸!”
这句我想我爸,更是让靳斯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幸好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电话是裴爵打给靳斯年的,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靳斯年回应:“那就开始吧!”上名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