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个人坐在公固里的艺术椅上看着阿公阿嬷打外丹功,看着看着,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眼前的人全化身为“周公”,,
尹赫珩拍了一些相片回来,远远就看到柳香朵用背包当枕头,一头栽倒的睡起来,还睡到嘴巴微张……
她这人还真有当流浪汉的条件!
有些恶作剧的调整了下光圈、焦距,镜头里的女人纯洁得像朵清晨初放的睡莲,安详、自在,还有些些的俏皮,他不经意的离开了镜头,抬起头……
人家说,镜头里的昼面反应着摄影者的心境,那么,他看到了什么?
回到镜头后方,他按下了快门。
“喀嚓!”
柳香朵吓了一跳,迷迷糊糊的转醒,一睁开眼就看到尹赫珩拿着相机站在不远处。
也就是方才那“喀嚓”一声是——
她急急忙忙的站了起来,白皙的脸上还留有背包拉链的印子。“你、你刚才在偷拍我厚?”
他装模作样的把镜头朝天。“我是那种会浪费底片的人吗?”
“相机给我看!”
“这不是数位相机,是手动的单眼相机,除非洗出来,否则你看不到相片的。”
“那你刚才拍了什么?”柳香朵还是不太相信。
“有毛毛虫、蜘蛛、叼着虫的鸟……看你对哪一张有兴趣,我可以免费加洗给你。”
“不用了,你自个儿留下。”那些东西光想就很毛!
看她似乎有点不高兴,他微笑说:“喂,为了感激你那么早陪我来公园,我带你去玩一样好玩的。”
这人难道不知道,他在她心中已经信用破产了吗?“又要带我去拍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不是,”他可是很有自信的。“那东西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当我输了一千块。”
“两千块成交。”
尹赫珩失笑,往她头上敲了个爆栗,“你还真是死要钱!”
“过上财神爷,不贪心点就白搭了。”她呀,很习惯在一些事上占他便宜了。“而且哪天我要是不要你的钱,我想你也会挺烦恼的!”
“我为什么要烦恼?”
这他还想不透?攸关她权益的事,她可是早晚盯着合约看,里头的一切“绝对不能”,她早背得滚瓜烂熟了。
“你当初选中我这‘未婚妻’的原因,不就是因为我要钱不要人?哪天我不要钱,那就表示……嘿嘿嘿,我要你的人,你不烦恼吗?”
是该烦恼,可现在……似乎也没有这么烦恼。“有时候我在想,能一手掌控的人生也许平顺,可凡事在预期内好像也挺无趣的,人生中偶尔有点例外,在自己的意料之外出点麻烦,好像也不错。”他似乎没怎么思索就说出口,突如其来的话令自己也有些讶异。
他喜欢刺激多变的人生,因此不认为意料之外的事是灾难。
柳香朵的心跳顿时加速。“你、你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幸……幸好听到的人是我,要是给其他女人听到了,你下半辈子就没有‘新鲜’菜可以吃了!”
尹赫珩眉一扬。“……说的也是。”
“好了吗?”
“好了。”
“跑!”尹赫珩放开手上的风筝,柳香朵左手拿着线卷,右手拉着系风筝的线拚命往前跑……
今天海边风够大,而且因为是早上时间,到目前为止就只看到一只风筝。
后头传来尹赫珩的欢呼声,“飞上去了,飞上去了……赶快把线放长点!”
柳香朵乖乖的慢慢放线,一双眼睛紧盯着飞在天上的风筝看,神情满是新奇与满足。她没玩过风筝,只在一旁看过别人放,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