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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3 / 4)

如花,轻揉着他脸上的手印,道:“还疼吗?”

黑暗中白若娴,只觉得心脏一阵刺痛,不详的感觉将她笼罩了起来。她睁开双眸,脑中的记忆还停留在拿匕首刺楚澜清的时候,她捂住胸口,在黑暗中摸索着站起了身。

人是清醒了,可四周像是密室一样,没有一丝光亮。白若娴不知道那强烈的不安是从何而来,误觉得是楚澜侧出了事情,着急地想要出去。

楚澜清料到楚澜侧会到营中来打探火药的事情,但是没有料到他会带兵前来。本想和穆池茜做完这一场戏,两人就快速离开此处,当到了阵营门前时,才发现众多士兵将这里围了起来。

成批的弓箭手那箭对着他,穆池茜躲在他的身后,吓得不敢出声。楚澜侧坐在战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身后是搜出来的火药。

“将贼寇拿下!”没有过多的言语,楚澜侧一声令下,眼中的寒意如同冰凌,想要将他千刀万剐活剥了。

楚澜清知道他的怒意来自何处。纵使楚澜清再厉害,但失去了一只手臂,且寡不敌众。当他被士兵用刀架着,跪到了楚澜侧身边时,他嘲讽道:“你地位再高又如何,你的女人永远都只惦记着别的男人。”

这句话如同魔咒一样,常常缠绕着楚澜侧。

楚澜清被拿下了,朝中又少了一个心腹大患,将此事昭告天下,南疆很快就可以恢复平静。但楚澜侧的内心,无论如何都再也无法平静了。

暗室有些阴冷,白若娴的病本就未好,如此折腾又开始发烧起来。她走出了暗室,在营中寻找到因祭祀被抓过来的孩子。

“你去哪了?”声音寒冷至极,楚澜侧负手站在她的不远处,眼中一片清冷。

白若娴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冷漠,见他无碍,也就松了口气。孩子们在士兵的保护下去寻找父母,将营中的贼寇处理掉后,楚澜侧便让士兵退下了。

这里,就剩他们两人。白若娴揉了揉额角,感觉头上的痛意阵阵袭来,因为发烧她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头发也有些凌乱,此时的楚澜侧怎么看,都觉得她是与楚澜清有了私情,

对于自己所看到的场景,他只字未提,衣袖一挥,损坏的玉簪丢到了白若娴的面前。白若娴有些恍然,她全身无力,误解了楚澜侧的怒意。

弯身捡起了损坏的玉簪,眼中有些心疼,想着定是楚澜清抓她来时,掉在地上摔坏的。将玉簪捏在手中,垂眸看了一会儿,她走上前去,站在楚澜侧的面前,抬首看他:“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我会把它修补好的。你不要生气了。”

说完这段话,白若娴感觉自己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头上的眩晕感让她支撑不住身子,险些倒下时,她握住了楚澜侧的衣袖。楚澜侧的神色有些复杂,他将自己的衣袖从她手中抽出,把她缓缓推开:“回宫吧。”

楚澜侧已经不知道,他该怎样对待白若娴。若是其她的女人,他可以惩罚、可以冷落。可对她,他不想失去,最终选择了以沉默躲避。

他的身影远去,白若娴迷茫地看着他的背影,从他的身上发现了曾经的那抹落寞。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他生气了,艰难地往前走了几步,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她还是病倒了。

回宫时,两人没有乘坐一辆马车。破了河神之说,命人将乞山大修,南疆的百姓又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离开南疆以后,白若娴有些患得患失了。楚澜侧不再和她那么亲近了,他常常可以在书房中待上多日,不召见后宫任何一个人。

白若娴始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她细心地将摔坏的簪子沾好。可是,上面的玉已经碎了,任凭她怎么努力,簪子上还是多出了几道碎痕。

楚澜清在牢房中被打的奄奄一息,他左手的五根手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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