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边身子立刻没了知觉。
看着射入骨头的箭矢,秦樟瞬间动了恻隐之心,手下动作更加轻柔。卢火亮给他打下手,递给他浸过酒精的消毒棉。秦樟清理消毒后,用手术刀割开箭头附近的皮肉,对上官萱儿道:“我要拔箭了,你得挺住了。”
上官萱儿咬咬牙,道:“好,我准备好了,你拔吧!”只听“扑”的一声,血喷到秦樟脸上,他顾不得擦,对卢火亮道:“快,给我缝针!”
卢火亮递给他缝伤口的针,一边用干净的纱布把伤口的血擦掉。这是他俩第一次给活人做手术,心里很紧张。
看着秦樟缝好伤口,卢火亮立刻撒上止血散,血瞬间止住了。秦樟看看这伤口的位置,皱皱眉头,这里并不方便包扎,“姑娘你坐起来,这伤口包扎需要从你胸前缠绕,请勿见怪。”
“无妨,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上官萱儿坐起来,银针扎入的位置有碍包扎,沈无求只得上前拔掉银针。没了银针封穴,一阵疼痛袭来,上官萱儿咬紧牙关闷哼着,嘴唇几乎被咬破。
秦樟快速地用纱布条给她包扎,期间还不小心碰到了姑娘的胸部,柔软的触感令他面色暴红。“好了,注意伤口不要碰到水。”但想到她还在逃亡途中,又叹了口气,等下求求大少爷,收留她们几日吧。
沈无求看着姑娘忍痛忍得脸色愈加苍白,大方地递给她一粒疗伤丹,道:“这是疗伤丹,给你吃吧。然后你给我们说说那些人为何追杀你们。”
上官萱儿依言服下疗伤丹,丹药入口即化,药效很快扩散至全身。伤口的疼痛明显减少,她道:“我叫上官萱儿,这块石头是我上官家传承两千年的五彩测福石。”
上官萱儿用左手把怀里的石头拿出来,又接着道:“相传,上官家的先辈留下遗训,凡是能让这块石头发光的人,就有莫大的机缘,能踏上仙途。
因此,在我上官一族中,人们都觉得能让石头发光,这种能力可望而不可求,是莫大的福份。有这样能力的人都是有福之人,这块石头也就被上官家称为测福石。
可是传承的年代久远,自我高祖那一代起,无人知道机缘是什么,仙途又在哪里?久而久之这块石头变成了选拔家主的工具,谁能让石头发光,谁就有资格竞选下一任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