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孰知,而知道对方用什么兵器,再去看那个境界有哪几位武夫在,大概也就知道对方是谁谁谁了。
独眼闻言摇了摇头,他说“据我所知没有任何一位武道高手能和他对的上号,可能是一位隐仙。”
门玉坊走到那扇破烂的房门前,等候在那里的一众戴幞巾帽的蓝衣圆领衫的人见到这位走来,皆是齐齐行礼喊道“坊公子。”
门玉坊摆了摆手,她将一只手伸出,露出上面一截玉印。离着她最近的那位诚惶诚恐的小心接过,随即门玉坊问道“查清楚逃去哪了吗?”
那俨然是个小头目的男人连忙回道“秉公子,昨晚城中一共四处有动静,分别在延寿,延康,丰邑以及此处的永安。”
“位置很奇怪啊,都隔着至少一层坊间。”在一边旁听的佩刀少年皱眉自语。
那汇报的头目继续说“延康坊那边是稽查司点了煌国奸细的窝,涉及到其他处坊市,故而,满城都在缉拿那群蛮人。”
听汇报的同时,面如冠玉的坊公子一直都在打量着屋子内外,见墙壁,澡盆乃至地上都有利器的痕迹,不似常人能办到。
这位坊公子闭上眼睛,就在旁人尚不清楚发生什么的时候,这位道行不低的修士眉眼露出凡人不可见之白光。
神识洞察下,她于细微处能观察到一些更独特的东西。只看了几眼,门玉坊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她拍了拍手,双袖鼓荡负于腰后,“严公请我来协助城卫统筹,是以安民抚顺,合术于刑。某,即吝啬真言,那也不必再来寻我。”
说着,便转身要走。
那小吏当即惊愕,连忙拦到“公子,是穆将军吩咐的,不关小人的事。”
站在门玉坊身后的佩刀少年一把拦下那小吏,他脸上表情变做凶狠,一股子暴戾脾性上来,看的人不自觉心生胆寒。
门玉坊没有停步,直接上了马车,她敲了敲门房,嗓音不温不火道“去景玉楼。”
…
从平康坊出来,得往西边一直翻过五六个坊间才算到西市。那里聚集的商贾较多,也是这古都中百日里最为热闹的地方。
“女儿节便于今晚举行,届时满街花灯,连坊过市,从天阁望去,美不胜收。”婢女烟青在马车上与我介绍道。
我挑帘望着窗外,见来往人群川流不息间,不少有做胡人打扮的,于是问“这儿还有别国人?”
其实我这句算是个废话,哪没有别国人呢?
烟青很懂礼仪,就算是我言语不尽不详,她也决计不会怠慢,等我说完,她略做思量,回道“古都特殊,常年与边关诸国礼通商贸,因此有专门设立给外籍的暂居部门,负责统筹管理。”
我点头说好,目光从一个个外人脸上身上扫过,继而回到屋内。
狭小空间中,似乎也是才注意,巴卫的长相严格来说应该带着点西域,巴蜀那边的味道。宽大的骨骼,当然,在我的建议下,他选择了用巾布包裹住了光秃秃的脑袋,这样看起来在人群中就不怎么扎眼了。
一路上,他这个大光头确实给我们带来了不少不必要的目光,那些不清楚有哪些是谍子,有哪些是暗探的,纷纷把目光投向巴卫这颗光不溜秋的脑袋上。
我对胡人还是蛮族还是夷人等等都分不太清,只知道这帮家伙在我们天南海北的地方窝着,时不时就来打我们一下,我们也回敬一拳这种。
上次从方知有口中得到北境失守的消息还是在去年,那时节我们窝在小小房间里,福生也还在,每天愁着路线和其他一些生活方面的琐事,于心里每天都在担忧要是蛮子打下来了怎么办这种我们也无能为力的事情。
经过了这么久了,北边的战事依旧还能隐约听到,在经历了最开始的慌乱,现在大家还是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