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问:“狍子,你啥意思?难道说还是位高手?”
◇子摇头:“就算不是高手,也一定是高人调教出来的。习武不比别的,必须有师父教,不然练不出功夫。
二狗眼中露出一缕凶光,恶狠狠地低声道:“管他是什么人,为了那十万块,必须要弄死他!”
◇子点头道:“等他一下车,咱们就准备动手了,速战速决。”
八小时后,火车在平原市停靠,张均要在这里转车。因为其他东西早在东海就直接邮回老家,所以他下车的时候,只拿了一只挎包,非常轻便。
平原市有两个火车站,张均要回家,必须要到另外一个火站站乘车。他走出车站,准备就在站口打辆车过去。
平原是经济大市,交通发达,此刻正值凌晨五六点钟,打车非常方便,很快就有一辆出租车靠近。就在这时,他感觉后腰一痛,被尖锐物体顶住。同时,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肩膀,一人在耳边低声道:“兄弟,别乱动,跟哥哥走。”
张均暗叫倒霉,猜测自己可能碰上劫财的。同时他暗暗疑惑,火站口来来往往的人可不少,这个劫匪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劫,胆子未免大了点。
他身子一紧,随后就放松下来,淡淡道:“有事好商量,别伤人。”
“少废话,走!”另一人逼过来,两人夹着张均朝对面马路走过去。穿过马路,就进入宽阔的绿化带,里面花树茂密,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走到绿化带深处,张均没收来感觉心头一寒,同时感觉身后之人身子一紧。他几乎没有思考,全身突然就崩紧了,仿佛被狠踩了尾巴的猫,汗毛瞬间炸起。
他双臂往外一撑,猛得往前急冲。他这一下暴发十分迅猛,且毫无征兆,让后面两人大吃一惊。那用匕首胁迫张均的人正是狍子,他反应也不慢,手中尖刀毫不犹豫地往前一送。
◇子感觉刀子入肉时的阻力,只可惜前面那小子逃得太快,刀扎得不深,最多深入七八公分。
“追!”
◇子大叫,两人紧追不舍,低吼着目露凶光,要置张均于死地。
后腰被扎一刀,高度紧张的张均居然并不觉得特别疼,他就像一只大猴子,丢下挎包拼命狂奔。他知道万一被后面的人追上,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个时候,没工夫思考匪徒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自己,他唯一要做的就是逃命,别无二念。
后腰已经血淋淋的一片,血越流越多,跑出几十米后,他就感觉一阵头晕眼花,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而后方的两名匪徒越追越近,他已经能够听到对方急促的脚步声了。
“不行!跑下去死路一条,不如跟他们拼了!”张均心中升腾起一股惨烈之气,而这个时候,他看到前方路边的有一处下水道井,而且并无井盖。
每个地方都有那么一群人,剪电线,偷井盖,切护栏,然后把偷来的东西当作废铜烂铁卖掉。这井口的盖子早就不翼而飞,十有**被人盗了。
生死关头,张均的思维变得无比迅速,一瞬间就制订了一个逃命计划。然后他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双腿一并就跳进了下水道。
“扑!”
脚下一滩臭泥被溅开,发出闷响。下水道的水并不多,地表沉积了一层厚厚的黑泥秽物,腥臭无比。不过张均没工夫计较这些,咬牙忍痛往前急走。
地面上,两名汉子脸色难看地盯着井口,狍子道:“这小子挺机灵,不过他受了伤,坚持不了多久。”
二狗恨恨地吐了口唾沫,骂道:“一会逮到这小子,看我怎么整死他,妈的害老子钻下水道。”
“行了,忍一忍,不能让他跑了。”说完,狍子第一个跳下去,二狗也无奈地随之下井。
一进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