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人,面目仿佛蒙了一层水雾让人瞧不真切。唯一可以辨识的只是下把上那一撮妖艳如火殷红如血的胡须!
老人打了一个呵欠伸了伸懒腰不慌不忙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暴虐的旋风竟然吹拂不动老人身上的衣衫,隔着丈远距离便消散开来,仿佛老人身边那丈大方圆的天地自成一界。
“啧,真邪门。天残者竟然会无药自愈,有点意思。我倒是有些好奇,如此也好……不过眼下重要的还是去弄点吃的去,老子最烦吃生食了……”
说完老人看了几眼已经离去的几个身影,脚一点地便是飞向远处,待到脚点地时扬起的泥沙消散。那地面上却是多了些许藏在沙中装死被暴开身子荒兽的尸体,肝脑涂了一地。
……
数道人影像星丸弹闪一般,一起一落,数十米的距离匆然而过。
转头回望已然远去的热砂荒漠,柴俊之已经慢慢适应这种奔走方式。由起先的心惊肉跳到此刻的兴趣高昂,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极大的转变。
前世游乐场中的海盗船还是大金刚能带来这种体验?亦或是疯狂老鼠还是激流勇进?
柴俊之没有亲身体验过,只是从那些发放到手中的宣传彩页里得知这些专业名词。笑话,一个单项门票动不动就得十块二十块的,还不如去买几包酱油或者食盐来的实在。
其实真正会玩并懂得玩的年龄阶段并不是十岁以下的孩童,也不是正步入青春年少的九零后,反而是那逐渐远离青春这座舞台的八零后。
太多的经典,太多的朝华,已付岁月流逝而蒙上一层灰尘。也许也只有朝花夕拾方才能感叹一番——青春!
谁曾年少不轻狂,谁曾有梦不追逐,花开花落间,又是谁在丛中笑?
青春?颇为自嘲的笑笑,那些小说中已然三十多岁还去穿越的穿越众不一样童心未泯?不一样有梦可寻?
在前世有着许多跟自己一样被生活狠狠**过的人,在异世那就把一切都征服。
蓦然收回思绪,柴俊之发现离自己最近的那个赵虎破竟然一直在盯着姐姐的背影犯花痴。当下有些恼怒,把自己自认所能表现出最凶残的目光挤出来,恶狠狠的投射出去。
看着那个青年才俊在发现自己目光后的惊愕,以致步伐都有些走形的搞怪模样,柴俊之在心里乐开了花。于是再透出一个眼神:“小样,还想追我姐?不得先过我这一关?我前世打了二十七年的光棍,你怎么也得晚一晚吧?”
那料对方竟重新调整步伐跟了上来,并且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牙齿很白。看来对于自己的眼神人家是压根没有读懂一分。
也许是沾染了记忆中的部分孩童记忆变得有些童真,见自己眼神无用后,柴俊之不禁有些闷闷不乐。
不过这一切都在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行至一片草原,柴俊之看到了一种形体跟大象一模一样只是体形跟老鼠无疑的鼠象。
经过一片丘陵,柴俊之见到了一种尾巴长达一米的兔子,名叫长尾兔。
淌过一条河流时,柴俊之瞅到了一种只长着三条腿的蛤蟆。
正在吃狼的羊,空中飞的乌龟,在陆上生活的鱼,一切的一切让柴俊之眼珠子瞪的一个顶两大。
有点类似《传奇》游戏中的那个未知暗殿,仿佛一切都颠倒过来。
“不知有没有长着三只耳朵的人?”柴俊之脑子里如此想着。
柴俊之在见到一只有车**小的美丽蝴蝶后曾想捉住,可是一问却得知那种蝴蝶是专门采食动物脑髓的,特别喜欢吃孩童的脑浆后就不再说话,小脸一片煞白。
三天时间,中间只停下休整一次便继续赶路,终于是在日渐西山的时候来到了一处城镇,镇名扬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