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十多年了,那事说起来真是丢人,我自以为自己赌了几年石头了,不听劝,去了新疆,看重了一块大石头,一吨多的石头,外面都已经露出来玉了,这还能有跑吗?于是我就压上了我的全部身家,十年前,八百五十万,全压上了……”
宗叔眯着眼,端着酒杯,仿佛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但是他自己仿佛是被感动了,眼眶湿润,莫小鱼于心不忍,有心说不让他讲了,但是这时候已经拉不住了。
“宗叔,算了,喝酒,来,喝酒”。莫小鱼说道。
“不,你听我说,你今天给我面子,把那石头让给我,我老板很高兴,说你小子是个人才,有运气,我也很高兴,唉,神仙难断寸玉,***我就把那石头买了回去,人家都说是石包玉,娘的,我买的那八百万的石头却是玉包石,切割机下去一寸,就是石头了,玉没了,我的人生就完了,现在还在为人家打工呢”。宗叔确实是喝大了。
莫小鱼心想,再说下去也没多大意思了,一个喝醉了酒的人说的话还能算数?
于是结了账,扶着宗叔回了酒店,找到他开的房间,把他送进了房间才算完。
因为莫小鱼开的房间在楼上,所以送了宗叔后也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回到房间里,越想越觉得这事要抓紧,他最怕的就是自己忙活半天,那边山洞里的黄金已经被日本人或者是其他人给弄走了,到时候自己还不得后悔死。
富贵险中求,不冒些风险,怎么可能大富大贵?
“喂,蒋大哥,我是莫小鱼”。莫小鱼用的是酒店的座机打的电话。
“你小子终于回来了,我就放心了,对了,怎么去了云南了?”蒋玉然看看手机,确实显示的是云南地区的号码。
“这些事我回去再解释吧,我在这里遇到你师兄了,宗叔”。
“他去进石头了?”蒋玉然对他的师兄倒是很了解,问道。
“你怎么知道?”莫小鱼奇怪道。
“唉,他这辈子就是和石头打交道了,也毁在了石头上,这几年还好点了,给人打工也不错,总比自己干风险小了很多”。蒋玉然唏嘘不已道。
看来宗叔没说谎,他以前确实是栽了一个大跟头。
“是啊,刚刚喝完酒,宗叔喝大了,说了不少以前的事,都是关于石头的”。莫小鱼继续套话道。
“你什么意思,你也迷上石头了?”蒋玉然问道。
“呵呵,蒋大哥,你是算命的出身吗?能掐会算的,没错,我今天刚刚赌了一块石头,涨了,所以心里痒痒,就想问问你宗叔赌石的本事咋样,我想和他一起赌石,我出钱,他出力,赚了平分,赔了算我的”。莫小鱼说道。
“你小子,我劝你还是不要涉足这一行了,你是个外行,不懂就坚决不能进这一行,或者是你学习一下再试试也可以,哪一行都是这样,赌石赌石,赌的是运气,一个人的运气再好,也有用完的时候,到时候你就没地方哭去了”。蒋玉然也是力劝莫小鱼不要参合这一行。
的确,现在赌石很流行,但是赌石的人里面,外行的人多,内行的人少,这和大多数行业都是一样的,把一件事炒起来,吸引更多的外行人入行,然后赚这些外行人的钱,都是内行,谁赚谁的钱?
莫小鱼在这里打电话,宗叔也没闲着,莫小鱼走了之后,宗叔悄悄坐了起来,去洗手间里洗了把脸,然后刷了一遍牙,又找出来口香糖吃了一会,这才出门,去了拓跋清婉的房间。
他敲门时,拓跋清婉正在看书,她是珠宝设计师,每日的爱好就是看看书,看看世界上又有什么新奇品种的宝石,珠宝的设计流行趋势有没有什么变化,是一个生活的很小资的一个人。
“老板,我回来了”。
“宗叔,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