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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制定礼乐射御书数为的是丰盈人类的生活,不是拿来捆绑手脚限制自己发展的可能性,死板的教条要活泼地运用,这才是好礼教。”
风平意无语问苍天了,一张嘴给牢牢堵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其实不只他受到强烈震撼,就连伏在门框外的袁克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娶的这个老婆真正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了。一般的女子能随口拈来这番惊世骇俗的道理吗?他的答案是坚决地否定。
但,是谁教了她这些?
袁克也迫切地想知晓。
“夫人,请不要再靠近……求求你。”袁克也还没想个周全,屋里又传出风平意抵死不从的声音。
袁克也笑不可抑地抹脸。这些话是听不下去了,再延迟个一会儿,风平意只怕要连滚带爬逃出他老婆的“魔掌”而后快,而他的一世英名大概要飘飘坠落在地了。
他轻快如猫,闪入拉扯的两人之中。
“咦,你怎么醒了?不过你来得正好,帮我劝劝平意,她发烧呢,却不让我帮她擦背,我好话说尽,她还是固执得像头骡子,换手吧!”胭脂赖着袁克也,撒娇地抓他衣袖摇着。
“少庄主!”风平意称得上是“花容失色”,脸孔惨白一片。
袁克也乱暧昧一把地笑着,反搂住自己的小爱妻:“别欺负她了,如果你真的为她好,我建议放她一马,或者,让她自生自灭都比你出现在她眼前好。”
“你说得是什么话?绕口令吗?还是我听不懂的谜语?”胭脂一个头两个大。怎么,他夫君话中有话?
“都不是。或者,平意她有某些见不得人的隐疾不想让你瞧见,你就别为难她了。”
“是吗?”她不死心将眼光投向哭笑不得的风平意。
“嗯……”她原来就称不上秀气的脸蛋,一扭曲后,简直惨不忍睹了。
见不得人的隐疾?嗯嗯嗯……
“你瞧,她都承认了。”袁克也加一句。
风平意不得不点头如捣蒜。他,好个善良的少庄主啊!
“我会另外派人妥善照顾她的,娘子请放心。”拿走胭脂手中的亚麻布,袁克也半宠溺半哄骗地拉着她走,“病人需要休息,过几天咱们再来吧!”
被柔情蒙蔽了眼睛的单纯女子在丈夫的呢哝软语中迷失了,任人带了出去。
吁!
史上最大危机解除!
风平意紧握着被褥的十指一松,被褥随之滑落下来,只见“她”光裸的胸前一片平滑——
“你应该在床上多休息一会儿的,怎么赶着出来?”走在海棠芝花青石板上,踽踽影成双,焦淡的影子一长一短地情偎着,煞是几多浓情。
形如织锦的地纹色彩丰富,卵石、青砖、石块、瓦片,组成灯锦般的花街铺地,园路峰回路转,因景筑路,一曲一弯,柳暗花明处又见幽径斐然。
“已经够了。”他是练武之人,只稍事休息便能恢复精神气力,再说当胭脂从他身边溜走时,他就已经清醒,也幸好他动作迅速,否则,风平意的身份肯定会被拆穿。
把风平意安排在胭脂的身边自有他深一层的用意,但鱼目混珠之余,他也有些挂怀若风平意的真实身份被破解,胭脂可能原谅他吗?
尽管这些全是后话,他却不由得杞人忧天起来。
“我们去看看水佩吧!”胭脂提议。
“你跟水佩相处得似乎出乎我意料之外地融洽。”之前,他还警告过胭脂,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不只是我,她跟村民们也处得好极了,这会儿不知道有没有待在闺房里呢。方才,你不也听见大家说的话,水佩很深得人心哩!没人计较她脸上的疤痕,你知道吗?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