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心情做这些琐碎工作,当务之急是设法让袁大哥回心转意啊!”标准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就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才非找事做不可。”如果光掉眼泪就能想出法子来,掉一水缸也没问题。
“或许——”水佩眼睛发亮,“华胥可以给我们中肯的意见,他是个难得的人才,山庄在短短的时间能有这样的规模,他出了许多力气。”
胭脂很容易由她兴奋的口吻中听出蹊跷。
“他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男人,不知哪家姑娘有那福气可以嫁他。”
“是啊!”她拖曳着尾音,刚刚的兴奋无影无踪了。
很久以前胭脂就曾发现华胥的眼光总会似有还无地绕着水佩转,而只要有华胥在场的地方,她绝不涉足。
胭脂眼珠子一转,哈!原来是这么回事。
郎有情,女有意,缺的恐怕是一条顽皮的红丝线吧!这条线不如就由她来牵喽!
她想得出神,反倒把自己的愁绪忘记了。
袁克武回来时有个眼圈是青黑的。
“你不会是在外面跟谁打了一架吧?”华胥小心翼翼地问。
他脸色阴沉地回瞪他一眼,独自生闷气。
“你跟克也打架,输了?”华胥进一步捋虎须。
老虎果然经不起刺激,恶狠狠地跳起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