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毛迟笑道:“院试与乡试有什么区别呢?会试与乡试也是;考的都是四书集注与时文;不过是考试地方不同;主考不同……相对于其他班;这里讲的四书是浅白些;时文的破题也是刚入门;不过等到逢十rì驻讲;大课堂讲课;不拘班级;可以去旁听……”
沈瑞听了;默然;莫名地觉得熟悉;这就是公共课呀……
运河上;某渡口。
看着二老爷满脸铁青地看着自己;二太太不由哆嗦了一下;随即却是直了直腰;面带恳求道:“老爷;就让妾身回京?”
二老爷冷着脸道:“我早就对你说过;死了那个心思。四哥是三弟的儿子;你这样闹腾是要害死三弟么?”
二太太含泪道:“老爷即便不信我的话;不当那个孩子是珞哥;那也是老爷亲侄儿……是义庆堂的嫡支血脉;我只是想要回京;多看看那孩子……”
二老爷摇头道:“侄儿就是侄儿;太太有那心思;多关心关心三哥。”
二太太眼睛闪了闪;犹豫了一下道:“当初过继嗣子;是因义庆堂血脉断绝;如今三叔有了四哥;为何不能跟当初珞哥在时似的兼祧三房……”
不待她说完;二老爷已经皱眉:“兴灭继绝是何等大事?岂有反复的道理?别说三弟这一房得了儿子;即便是大哥、大嫂添了儿子;也没有这样行事的道理”
二太太还要再说;二老爷已经不耐烦;站起身道:“这样的心思赶紧灭了;要是在三哥跟前露出一星半点;母子生嫌;那也没人再为你周转”
二太太在出京当rì醒过来后;就一直闹着要下船。
这几天来;要不然二老爷始终叫人盯着;说不得真就让她在码头下了船。
二老爷该说的也说了;该劝的也劝了;二太太却依旧自说自话。
曾经二老爷是极喜欢妻子这天真烂漫的xìng子;只觉得xìng子真、不作伪;如今却是瞧出来。二太太的“天真”;只会按照自己的心思“天真”;这种“天真”有的时候对于旁人则十分残忍。
二老爷对二太太耐心用尽;可不敢再放任;只能安排人狠盯着。
之前二老爷还盼着出京后;二太太会与沈珏相处出情分来;毕竟以后小二房要依靠沈珏。三太爷不到花甲之年就没了;他们三兄弟之中;他身体虽比大老爷、三老爷强些;可也并不觉得自己能高寿。
即便二太太有再多不足;到底做了他三十年的妻子;他希望二太太老有所依。先前在京中;这嗣母子两个相处的太客气了;不像是一家人。
如今二太太既起了后悔过继的心思;即便她主动往沈珏身边凑;二老爷也不放心了。
他只觉得心中憋闷的不行;一刻也待不下去;大踏步地出了舱室;对门外侍立的两个仆妇正sè道:“好生训芋太太;要是再让太太有个疏忽;就不是一顿板子了事”
二太太身边老人;之前被徐氏发落过一些;这次出京;二老爷将其他人送到庄子上;一个也没留。就是晓得妻子耳根子软;怕被撺掇了闹事。
出京后二太太身边服侍的人;都是二老爷安排的。不过被二太太连哄带吓的;还是服了软;给二太太提供便宜。要不是二老爷另安排人盯着二太太这边;说不得真让二太太下了船。
二老爷气的不行;直接叫人打了板子。
门口这两个仆妇战战兢兢应了;心中都觉得稀奇。
虽早听过各种“宠妾灭妻”的传闻;可沈家家教严;几位老爷重规矩;没有那种尊卑不分的时候。
瞧着二老爷软禁二太太的模样;不像是恩爱夫妻的模样。可随行各sè人等中;并无姨娘;这两口子反目是为了哪般?
他们乘坐的这艘官船是大船;除了二老爷夫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