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拉了他衣袖,“去睡”。
许久不见她那倔强的模样,让申穆野微微心软,忽然弯腰将她抱到床上,“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过你也要睡”。
连蓁乖巧的点了点头,申穆野拂了拂她秀气柔软的眉头,英挺的嘴角上勾着丝无奈,“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你不是说再也不相信我了吗,为什么现在又要关心我,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连蓁想起纪华菲说过的话,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轻刷过他手心,“那我对你来说又算什么,一会儿好,一会儿冷漠,明明是你和叶娅茹纠缠不清,却说我没有把你当丈夫,一声不响的就跟我说要飞去欧洲了,去了后每次打电话除了问泉泉外也从来不会问问我…”。
她的声音沙哑起来,眼眶泛起红,她咬着唇角,眼睛里藏着委屈、怨恨、还有担忧…。
他不明白,她的冷漠是更需要他的靠近,只有他不断靠近,她才能感受到他是在乎自己的。
申穆野沉默良久,喃喃的说:“我以为你不稀罕”。
“怎么可能不稀罕,你也不知道听到飞机失事的消息,我有多怕”,她捶打了下他,不知道这些日子每次接到他电话心里就像有无数只爪子在挠一痒,又痒又痛,想多与他说些,他又总是三言两语的挂了。
“我是真不知道你的心思”,申穆野心乱如麻,见她此刻再怀里半嗔半怒的模样,睫毛上挂着泪珠,他心里砰的一动,用指腹轻轻将她眼泪擦去,手沾着那滚烫的泪珠一直烫到他心里。
她仰头看着他,大眼睛里酸胀的疼,颤抖的红唇好像在邀请着他。
他心头柔软,右手抹了抹她唇瓣,揉出了一抹胭脂色,温热的唇贴了上去,原本只是想浅尝即止,可当她手抱住他时,心里的壁垒像突然被敲开了一道墙,一股不经意的干涸窜进喉咙间。
他脱了鞋子,爬上去,用最亲昵的方式去感受女人惑人的气息、罂粟般的芬芳。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许久没有碰过女人,尤其是他尝过这个女人的滋味,是动人的、甜美的,还有丝紧张的青涩。
他犹记得第一次和她在别墅酒店的那一夜,他是几乎溺死在她身上,不过他知道那夜她是叫着厉冬森的名字,总归是不爽,甚至还有丝气愤,她那么主动,也是把自己当做厉冬森了是吧。
后来也总是带了些强迫的味道,现如今,再次这样深切的品尝着她的味道,竟是觉得身上疯狂的因子开始涌冒了出来。
他粗狂的呼吸绵延在她脖颈、锁骨上,碾压的她泛起了疼意,连蓁眼眶里再次涌上泪意,双手挠了挠他。
“我要你…”,申穆野重新吻上她唇,力量比之前更加强势。
连蓁听到他霸道的声音,脑子里都是那日车里的情形,她顿时怕的娇弱的身躯颤抖起来。
他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结实的手臂圈着她腰,唇齿间的力量放软、放轻。
他素来是摸索到如何让她放软身心,她颤抖的身子被他强势的力道压制了下去,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里。
窗外的鱼肚皮越翻越亮,一丝柔弱的光线照进来,屋里没人任何人察觉。
连蓁大脑一片空白,迷迷茫茫间听到衣服落地的细小声音,她抓紧了床单,看着上方的他,他的脸颊纵然是受了伤也仍旧英挺的过分,他的下巴略尖,微厚的唇下还有一个美人沟,再往下,是他宽厚结实的肩膀,胸肌如沟渠般强壮,他是那种穿上衣服又不显胖,脱下衣服有力量的男人,他全身上下每一处力量都散发着男性的强烈味道。
她短暂的痴迷,当他唇游走在肌肤上时,她全身的毛孔都因为他潮热的竖了起来,双颊潮红,声音里带着丝哭音,“别这样…我怕…”。
她不知道是因为真的怕,还是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