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在此,我谨代表联军前锋编队对您及您所率领的舰队表示敬意。”乔治·依勒特少将见到西姆少将上到“菲野”号的铁甲板,两眼放光,给予了西姆少将一个英国标准绅士风度地问候,他这倒是出自衷心的。
“非常感谢依勒特少将热情的欢迎,鄙人对少将的指挥表示钦佩;对英国海军将士在炮战中的英勇表现表示赞赏;对在炮战中英勇献身的英国士兵表示哀悼。鄙人及鄙人所率领的英法联军第二编队,非常乐意为阁下效劳。”西姆少将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但对刚刚依勒特少将所说的,第二编队将协助其踏上远东的大陆,很不感冒。
“前锋编队还可以作主力军吧?”他心里藐视。
两人虚伪地相互问候后,一起走进了依勒特少将的指挥作战室。依勒特少将简要地向西姆少将介绍了一下上午炮战的过程,他不想让法国人笑话自己,对于前锋编队的损失仅“一笔”带过。
“尊敬的西姆少将,情况并不乐观啊!现在的清王朝不是第一次鸦片战争时的模样了,他的装备得到很大加强,兵力很补足;大沽炮台河道狭窄,两岸的炮位众多,易守难攻啊!我想从陆地进攻包抄大沽炮台的背部,法国陆军是世界最强的陆军之一,我需要您的帮助。”依勒特少将挣扎了很久,还是放下高傲地自尊心,向西姆少将提出了求助的要求。
西姆少将洋洋自得,慢条慢理地回答:“这个啊!尊敬的依勒特少将,能够帮助英国皇家海军是我的荣幸,只是你的前锋编队中不是有三千英国陆军还没有动吗?”
“那点兵是远远不够的,尊敬的西姆少将,你要知道,清王朝在天津地区部署有十万蒙古骑兵,那可是成吉思汗的后代啊!”依勒特少将看出西姆少将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但一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只要能打败前面那些该死的黄猴子,挽回自己的颜面,这点冷讽热刺又算什么呢?”他心里想。
“你想怎么做?我会尽力帮助你的,我所率领的法国陆军愿意听从依勒特将军阁下的指挥。”西姆少将正经地说。气要争,事也要做,谈到战事问题,他还是懂得分寸。
“我想从大沽炮台的北岸登陆,突入内陆三十里,从背部包抄北岸的炮台,这需要八千左右的陆军士兵才能完成。当然,正面的海军必须配合好陆军的登陆。”依勒特把自己深思熟虑的方案说出来。
“尊敬的依勒特少将,你能确定在沿天津湾三十里内,没有蒙古骑兵出现?”
“尊敬的西姆少将,我的朋友,在内陆三十里有蒙古骑兵存在,但那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不足以构成对联军登陆部队的威胁。由于清军的第一防线河流沟壑众多,不利骑兵作战,所以蒙古骑兵大多驻于清军的第二条防线天津卫与军粮城之间,那离大沽炮台有近一百多里。我们只要能在蒙古骑兵赶来之前,构筑一个防御阵地,是不用担心的他们的。”依勒特少将分析。
西姆认真看了一下大沽炮台附近的地形图,思索良久,说:“此计可行,我马上回去召开军事会议,布置任务,等你后勤补充完毕后,我们两军一起行动,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西姆与依勒特亲热拥抱后,匆匆离开。
僧格林沁郡王接到英法联军开始进攻大沽炮台的报告后,马不停蹄地从军粮城驻地赶到大沽炮台,在战斗打得最激烈时,作为整个京畿战区最高指挥官,他没有干扰大沽炮台陈士杰总兵的指挥,只是与一干随从在稍远处观望,既然英法联军的陆军并未发起陆战,他也并不着急。
英法联军前锋编队败退后,整个大沽炮台沸腾了,僧格林沁郡王兴冲冲地带着随行人员走进大沽炮台指挥所,热烈地祝贺大沽炮台官兵取得的胜利,并口头嘉奖陈士杰总兵。
“能打退西夷蛮族猛烈的进攻,这是值得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