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跟班。一个傻,一个偷懒耍滑,没一个好东西!”
“等等”杨波转身,突然朝着皇宫方向跪下……
“两百年的狂欢宴席不是免费的,还望陛下好自为之罢!”杨波心里默默说了一句,朝宫门内重重磕了三个头。最后深深的凝视了一眼,这才转身。
“下次咱们不来这里了,京师有什么好?”陈碧莲看到杨波脸颊都消瘦了不少,很是心疼的说道。
“要来的,不过等下次来的时候,就不是几个人了……”杨波叹了口气。
众人转过一个街角,看到温方笑意盈盈的站在一边相候。杨波心里一动,跟着温方走到拐角,一辆宽大的马车停在路边。
“老爷在车上等你,你去吧!”温方朝马车努努嘴。
杨波掀起帘子上车,车里温体仁笑眯眯的望着他,杨波心里感激,朝温体仁大礼参拜下去。
“多谢大人援手”杨波诚心实意的说道。
“起来吧!”温体仁轻轻敲了敲车壁,马车缓缓动了起来。
温体仁微垂着眼皮,没有说话,杨波坐在他的对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知闲,你可知陛下为何会轻恕你?”温体仁突然张开眼睛问道。
杨波想了想,挠头道:“多赖陛下宽宏大量,又蒙大人上下奔走,小的这才得脱大难。”
温体仁哼了一声。摇头道:“陛下自负,多疑,却好虚名,若非如此老夫也救你不得!”
杨波听到温体仁直言崇祯帝的性情,不敢回答。
温体仁打量了一眼杨波,又说道:“若不是知闲被东林一系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老夫也不敢放心用你,你经此一事后,可有什么打算?”
杨波傻笑一声道:“小人是个粗人,那些文绉绉的话也说不出来,大人对小的知遇之恩,提携相救之恩,只能日后报答了。”
温体仁突然睁开眼睛,双眼如电一般瞪着杨波:“粗人?知闲过谦了!”
杨波赶紧再次俯身道谢:“小人不敢欺瞒大人,不过小人的心思的确简单的很,回旅顺后,小人打算招募流民,大建屯堡,用大半年的时间砺兵秣马,目前只望能与鞑子相安无事”
温体仁摇头:“不行!”
杨波心里一沉,大声道:“大人,旅顺血战后兵卒死伤无算,实无力挑起争端了。”
温体仁冷笑一声道:“老夫岂不知你的底细?只是你也不想想,满朝御史虎视眈眈,若没有战绩,你能安然熬半年时间?”
见杨波沉默不语,温体仁又道:“知闲,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可知多少人排队等着参你,多少人准备等着落井下石?再有什么差错,便是老夫亦无力回护与你?”
杨波叹了口气,沉声道:“全凭大人吩咐!”
温体仁点头,他当杨波是心腹,也不绕圈子道:“回去后专心练兵,不要再去理会那些俗务了,两个月,斩首三百余级,必须全是真夷!”
杨波点头道:“大人的话,小的都记下了,两个月,三百首级!”
温体仁捋了捋胡子:“知闲,莫怪老夫逼迫你甚急,老夫当你是心腹,也不瞒着你,老夫六月接任首辅之位,如今也三个月了,当年,首辅之位老夫志在必得,如今坐上了首辅却,唉,高处不胜寒啊……”
杨波默然不语,他知道温体仁当年为了首辅一职绞尽脑汁,各种手段用尽才扳倒了周延儒,为此被东林一系深深的记恨,毕竟首辅只有一位,等坐上去了才发现,原来上有崇祯这种事无巨细都要指手画脚的帝王,下有阴奉阳违的官僚,首辅不过也就是两者之间的传声筒罢了,还是不是被拎出来当做替罪羊,远不如他当阁臣来得如鱼得水。
温体仁上台后,大概感觉处处束缚,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