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群的,说话阴阳怪气的,背后诋毁大人的,煽动流言的人,发现有这种人一定要向我们报告,明白了没有?”
这个要求有点难度,洪三强想了半天才弄明白,点头道:“就应该这样,杨大人这样仁德,咱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不过大人,小人要是报错了,那些人会不会被杀头?”
教导官哈哈大笑:“洪三强,你想啥呢,大人哪里会胡乱杀人?咱们得小心鞑奴的细作,明白不?你洪三强不也被审问过?当时你不也什么人证都拿不出来,咱们有没有为难你?”
洪三强回想起当初的事,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道:“小人烂命一条,偏生还多心的很”
想了想,洪三强突然道:“大人这么一说,小的倒是想起两个人来了,这一路上这两个家伙就不合群,不但从来没有开口说过话,还成天鬼鬼祟祟的单独行动”
教导官顿时大喜,问道:“哪两个?马上指给我看!”
过了一会儿,两个被怀疑的流民被军纪司的人用借口召到窝棚单独绑了起来,挣扎间,那些士兵愕然发现,原来这两个流民是女子,难怪把自己弄得一脸乌黑,还成天鬼鬼祟祟的。
闹了个大乌龙,教导官面上无光,还是温言鼓励洪三强道:“干的不错,虽然这次搞砸了,但就是要有你这种觉悟才对,还有一个事。我们会组织一批人去威武堡参观几天,我会把你也选上。去到威武堡还有些事情要你出头问,一会儿吃完,咱们再接着唠。”
洪三强这才放下心,稀里哗啦的喝起粥来。
“这次给你记了一次功劳,等威武堡事后你就能先分地,到时候一个甲长的位置跑不脱”洪三强出门时,教导官叮嘱道。
洪三强走到无人处,原本憨厚。与寻常农夫一般的神情突然变得阴冷起来,嘴里还极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本色演出?嘿!”
……
原本在金州视察战备的铁牛接到杨波的命令,不敢怠慢,带着几个亲卫当天就赶了回来。
铁牛在等待小五禀报的时候还有些迷惑,他不明白哥哥前脚刚派他去金州,后脚又把他调了回来,莫非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没想到杨波只是问了问金州的战备后就挥手示意让他回去了。铁牛一头雾水,却看不出什么异常,只好悻悻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等几个亲卫七嘴八舌的把朝廷封赏,自己突然变成金州游击的经过一说,铁牛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铁牛坐在太师椅中。有些烦躁的说道:“去,请张大宝过来。”
张大宝当然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铁牛请他来的原因,于是便劝解道:“铁牛哥哥,这事你还得跟少爷说说。话说开了就没事了,要不终究会留个疙瘩在心里不是?”
铁牛沉默许久。摇摇头:“俺与哥哥是生死的交情,这事有什么好解释的,朝廷做得不地道,俺去跟哥哥说啥?莫名其妙。”
张大宝劝了几句,铁牛不听,他也是无可奈何……
情报司传回来的消息一天比一天急迫,大批鞑奴兵马在复盖一带调动,各色旗号眼花缭乱,金州前哨充满了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氛,赵龙他们小队已经没有悠闲的训练时间了,猎兵队每天都在实战训练,几乎每天都有队员折损,在大批鞑奴哨骑的逼迫下,猎兵队只能龟缩在金州一线防守,刚刚打开的流民迁徙之路被迫再次关闭。
三日一次的军事会议变成了每日一次,主要内容是汇报各营的训练进度,器械及粮食的准备情况,所有人都心里有数,鞑子的报复很快就要来了……
这天,结束会议后,杨波突然对铁牛说道:“铁牛,你准备准备,明日和登州的小张公公一块去京师,游击以上职位要去兵部述职的,可别忘了。”
铁牛愣了愣,朝其他人挥了挥手,等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