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我呸!遇上她倒八辈子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往事不堪回首,刚才被狩琪安抚下去的脆弱的心,开始不规则的跳动起来了,他不愿意看狩琪,他的心里产生了不快,
大碗在他的手里转动着,满满的酒在碗里旋转着,一滴酒都没有洒出来,酒香飘香,钻入他的鼻端,沁入心扉,也引不起他的兴趣。桂花酒给他带来的好心情被南宁破坏了。
他把玩着碗,掂量来掂量去,终于忍不住吞吞吐吐的说着:“这一趟进宫,还是………”
狩琪不等他说完,“呵呵”一笑,打断了他下面的央求,他慢吞吞的说道:“公子你是在担心,会像上次一样遇上南宁吧?放心,这一次包你不会遇上麻烦,即使遇上南宁,南宁也会与你擦肩而过。”诙谐的笑吹散了向阳的的多虑。
向阳百感交集,情绪多变,忽喜忽忧。
喜的是:狩琪肯帮他解围,让他躲过南宁的纠缠。
忧的是:受辱的经历始终成为他的阴影,让他心绪难平,很掉面子,在众公子中感觉矮一截。
这些心思他不愿流露出来,他别过脑袋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他坐在椅子上换了一个姿势,举起碗遥遥虚碰了一下,举起碗仰头饮尽,借着酒劲替自己说话,他大着舌头说大话:“我堂堂的男子汉岂会怕一个女人,笑话!只是我身负重任在肩,不负王爷所托,此次进宫只想顺利完成任务,将郡主安全带回府。与这位恶女纠缠实在有辱斯文。这个恶女简直不是人!”
狩琪打开扇子,轻轻扇着,望着向阳一张激动的圆圆脸,轻笑几声:“公子所言甚是,好男不与女斗。”
得到狩琪的认可,向阳心里松了一口气,给自己扳回了一点面子,他顺着狩琪的话,讨好着他:“公子是众公子之首,我十分佩服公子,袁野临出府时,我们聚在一起喝酒时,他是这样评价公子的,公子高瞻远瞩,雄才伟略,奇思妙想、层出不穷,叫我遇上难题,尽管找公子,公子一定会帮我的。”
狩琪不动神色的给他的碗满上酒,坐在位置上,抬起头望着向阳一双求助的目光,他眉眼儿松松打开,一双黑眸闪过一丝亮光,经过几次折腾,向阳也长大了,也学会了心计。
他掩住眼中的笑意,唇角微微朝上翘起,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公子直说无妨。只要公子开口,我一定会尽力。”
想起那个恶女,向阳就头痛,一直没有想到好办法去对付他,他放下身段,将自己遇上的难题抛出来,请狩琪出主意:“公子有主见,请公子帮我出主意,有何方法可避开南宁那个恶女?这个恶女实在是坏透了。”
提起南宁,向阳就恨得牙痒痒的,前一段时期,他在赌坊豪赌的时候,无意中听见隔壁的赌桌上有人在聊天。刚开始他还没有注意,后来就听见这几个赌棍越扯越远,竟然扯到南宁的身上。
鬼使神差他竖起耳朵在听,有人谈起了两大郡主为一位公子的豪赌,其中有一位赌棍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这一位公子好有福气。”
气得向阳恨不得冲过去,捶他几下,最终他忍住了,不愿闹开了,让别人知道他就是那一位公子。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果然,有一位知内情的赌棍就给他波了一盘冷水,上了一堂课。
“你以为成为南宁的夫侍有福气?那是恶梦的开始。”
向阳听到这里,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赞同他的说法:这个恶女心狠手辣,对他的夫侍下药控制,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当个人,可恶!
向阳恨恨的骂着,心里充满着恨意,不知怎的他还是伸长脖子听着下文。
他就把南宁府最近发生了一件惨事说给大家听,听得大家毛骨悚然。
坊间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