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楼上有我专门的房间,你住我平时的那间房就可以。”
“姜虞年?她也在这边,陈茴你不要瞎猜了,你跟佳禾他们说一声,叫他们晚上愿意在那里歇息的都可以,他们都知道楼上有很多房间,我这里有事情回来不了。”
“姜虞年也回来不了,对,你跟她们说一声,我挂了。”沈谦泽挂断电话后将手机电池取了出来。
好在手术很快就完成了,姜虞年被推出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医院病服,她人瘦瘦的,病服很大挂在她身上空空的,她一张脸苍白得没有血色,手臂上挂着点滴,沈谦泽跟着他们一起将姜虞年推进了病房。
病房跟公寓差不多,里面有沙发,有阳台,甚至是洗手间浴室卧室,沈谦泽将门轻轻合上后拉过椅子坐在姜虞年面前,她此刻面容安详,褪去了刚刚推进手术室之前的扭曲。
医院说她有点发烧了,头上贴着退烧贴,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颊,她的睫毛在他手碰到她时不自觉的颤了颤。他清了清喉咙,将手握拳放在嘴边佯装咳嗽了一下,然后嘴贴着她的耳朵,“姜虞年,你现在可学乖了没有?”
说完后他看到姜虞年的睫毛又颤了颤,他有些得意的冷笑了声。
护士时不时的会来观察,看看她的烧退了没有,或是换点滴水。早上五点多的时候沈谦泽在沙发上睡得正浓,却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听到护士正在跟姜虞年说话。
“感觉好点没有?”
“嗯,好多了。谢谢护士。”
“背上呢?还疼吗?”
“有一点。”
“嗯,等会我去拿药水过来,你的背之前被刺扎进去了,怕会感染,所以需要定时间的用药水洗过。”
姜虞年点点头,她此刻嘴唇干得厉害,护士用棉签沾了水正往她嘴唇上涂,一边抹一边问:“饿了没有?”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沈谦泽从沙发上坐起来,他走近姜虞年,姜虞年看到他后脸色沉了几分,沈谦泽看到她这样的脸色心情瞬间跌入谷底,瞧瞧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的给脸不要脸!
因为是盛夏,东方天空已经渐渐的泛起了鱼肚白,考虑到她是病人,沈谦泽此刻不想与她计较。他去卫生间洗漱了后拉开病房门走了出去。
姜虞年看他离开,再次对上护士时,脸色好了很多。护士也八卦的问她:“那是你丈夫吗?”
姜虞年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的,我跟他不熟的。”
“嗯?”护士明显不相信。
“真的,我还没有结婚。”
“哦,昨晚是他……”护士还没说完就被姜虞年打断,“我背上的伤也是被他弄的,你觉得如果他是我丈夫或者男朋友的话会舍得将我弄成这样吗?”
护士脸色有点尴尬,姜虞年一脸哀伤,昨晚她答应肖佳禾陪他一晚他给她十万的,现在……想必肖佳禾一定气急了吧。
想到这里她才反应过来的问护士:“护士,我昨天来的时候身上的包包呢?”
“包包?我们没有看到啊。”
“手机呢?有手机吗?”
“这个我们真不清楚,你问问送你来的先生吧。我一会把你的药拿过来。”护士说完离开了房间,留下姜虞年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沈谦泽到的时候,姜虞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窗外,他将买来的东西放在病床边的床头柜上,姜虞年听到动静转过脸来看了眼沈谦泽:“我包包呢?”
沈谦泽边从袋子里拿出东西边说:“在我车上。”
“麻烦你把我手机拿上来一下吧,我要打个电话。”
“你都这样了还打什么电话?你真以为佳禾那么情圣还在等你?”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