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若不经意的说:“杀鸡焉用牛刀,休要污了我的神
剑!”
皇甫英一见,不由跨了一步,凑在他耳畔说:“萧兄!这五个老道的剑法,有两手鬼画
符!我看………”
萧银龙淡淡一笑,也低声说:“教主请放宽心!我饶不了他们!”
血剑赛纯阳大吼一声:“小子!捣甚么鬼!这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道爷了!”
说完,长剑一震,抖出一片剑雨,迎风一晃,其余四道也快若闪电般开开,各距银龙丈
余,围成一圈!
皇甫英深知萧银龙胸有成竹,於是一叠腰,腾身跃起七尺,点脚射回厅上,人在空中同
时朗声说:“萧兄!仔细了!”
萧银龙应了声:“多蒙关怀!”
同时,猿臂左右分舒,面色不动,转向五道厉叱一声:“迎招!”
血剑赛纯阳抡起长剑虚空一划,发出“咻——”的一声劲风,声如枭啼,怒声说:“小
子!看剑!”
喝声甫落,其余四道各挺手中长剑,招数划一,毫无二致,分从四面潮水似的欺进,口
中也各自发出一声厉吼。
五柄剑,寒光万点——五个人,厉喝连声——场子中,但见五道匹练,泛出耀目寒光,
俱都指向核心中的萧银龙。
萧银龙仰天一声龙吟凤旷似的朗啸,声震长空,高昂清越,银光晃动之下,展开了星幻
紫宫步,混合了驰名的“龙女飘”。
罗山五道五柄长剑引起五缕劲风,抖成漫天剑雨,尽向川流不息的银龙身影施为,招招
勇猛,剑剑诡异。
然而,恁他“罗山五道”狠声连连,长剑到处,空若无物,仅只见萧银龙的银灰衣衫,
在眼前晃荡不定,剑到人渺,剑撤人至。
大厅、看台,虽不尽是顶尖高手,但却俱是武林行家,也仅能看到五团剑光,围著一条
银带似的流光亮影,滴溜溜乱转。
转眼之间,盏茶时分。
忽见那银色流光愈来愈快,越穿越急。
但听萧银龙陡的一声暴喝!
“撒手!”
咻——咻———划空锐啃应声而起,五条剑影直射半空,远抛十丈。
罗山五道中有四道人影後撤,惨叫震耳。
萧银龙一手抓定了血剑赛纯阳的执剑空手,岳峙当场,气不喘,面不红,隐含怒意,面
带笑容说:“我只说你们罗山五道有何了不起的艺业,却原来也是一群酒囊饭袋,不堪一击
的平庸草包!”
大厅上、看台上,一众武家,莫不看得呆了。
他们根本没看清萧银龙是怎生将五道的长剑震飞,一个个张口结舌,呆若木鸡,久久,
才不约而同的,“嘘!”出了一口长气。
血剑赛纯阳手脉被制,面上无肉的黄皮,连连抽动,龀牙咧嘴,惊惶万状。
其余四道见老大被制,一声大喝,再度扑来。
萧银龙抓著血剑赛纯阳的手,微微用力一震,沉声说:“那个敢来讨死?”
血剑赛纯阳试著手脉如同扣著一只铜钩,疼澈心腑,嘴里却破口大骂:“小子!你不仗
著真材实学,道爷一百个不服!”
银龙一听勃然怒喝:“什么叫真材实学?”
其余四道乱糟槽的嚷著:“你不过是遮眼法,加上几步鬼影身法,是好汉手底下见真
章!”
萧银龙既气又怒!
他眼瞧当前的形势,若不施些辣手,不说这看台上的一众武林难服天灵教众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