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六大坛主,也是面有忿色,目射凶光。
萧银龙游目四顾,瞧了个清楚。
此时,後排的数十蓝衣香主,也纷纷鼓噪,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纭,嗡嗡嚷嚷。
皇甫英朗声说:“肃静!”
说完,缓步离位,走近六大坛主,沉声说:“孟广宜咎由自取,难道你们看不出,何况
萧小侠的功力还隐而不露呢?”
六大坛主又是同声垂首说:“请教主明鉴!卑职等性命事小,本教声誉至大,本教初创
不久,可不能让人看小了!此时传入武林,卑职等尚有何颜在江湖上行走?”
皇甫英爽朗的一笑,大声说:“江湖上虽讲的是强弱,但最重要的还是要分个是非,
怎………”
天灵教主的话音未了。
忽然对面看台彩棚之内,几声轻屑的冷笑,阴沉可闻。
天灵教主皇甫英脸色一变,扬声问:“是那位高手!对皇甫英的话有不明白的吗?”
“教主虽然宽宏大量,欺上门来的血债,只怕一定要找场吧!”
说话的正是“罗山五道”。
天灵教主皇甫英面色一正,大声问:“五位道长,这话的意思何在?”
“罗山五道”的老大,“血剑赛纯阳”陡的从坐位上站起,大刺刺的说:“贫道觉得天
灵教要任由姓萧的一味横行,这个跟斗就栽得不小!”
萧银龙不等皇甫英答话,即对皇甫英说:“教主!萧某愿会会这五位高人!”
说完,上前三步,厉声喝问:“罗山五道!你们是挑拨是非,还是找岔搅事!”
血剑赛纯阳语含挑逗,阴沉沉的说:“都不是!”
萧银龙见他那阴兮兮的语气,不由怒声问:“意欲何为?”
血剑赛纯阳手拈鼠须,小绿豆眼眨了几眨,摇头晃脑的说:“贫道身在豫南,不能让人
目中视我们豫南无人!”
皇甫英一听,剑眉一扬,插口说:“豫南武林千数万,也数不上你们‘罗山五道’!”
血剑赛纯阳仰天发出一阵乾笑:“哈哈!罗山五道可不像别人,情愿丢人现眼,让自己
的属下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家门口眼前!”
天灵教主皇甫英佛然作色:“凭你五个牛鼻子,胆敢在本教总坛信口开河,肆无忌惮!”
血剑赛纯阳毫不放松的冷恻恻的说:“姓萧的敢,罗山五位道爷也就无所谓了。”
这话直如指名叫阵,狂傲更极。
天灵教主皇甫英挺鼻一声,腾起丈余,直向场中落去,朗声大喝:“来!本教主伸量你
们有何惊人艺业!”
嗖!嗖!数声风震,罗山五道飘身出了看台,一字排开在场子中央,呛啷一阵龙吟,五
支长剑同时出鞘。
皇甫英淡然一笑:“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
说完,又回首对大厅上的皇甫燕说:“二妹!看我的剑来!”
皇甫燕尚未答言………
蓦然——银光一掠,宛如一片落花,萧银龙的人已到了场子中间,站在皇甫英与罗山五
道之间,含笑对皇甫英道:“教主!此事由萧某而起,还是由在下了结吧!”
说完,不等皇甫英回答,一指罗山五道,沉声说:“再相逼,休怪在下手辣!”
“辣”字出口,抖臂震掌,立椿沉势。
血剑赛纯阳手中长剑横胸,阴恻一笑说:“小子!你也亮剑!”
萧银龙淡淡一笑,一采手,“铮”的一声乌墨剑出鞘七寸,碧绿晶晶,乌淄闪闪。
但他右手一送,“嗒”剑又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