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什么。
“任副县长,这次这些流苏树,是韩老板签订了合约买下来的?有些抱愧,之前我弄走了十来棵了,不过这边剩下的流苏树,也应该有十棵了,韩老板和咱们县委县政府签订的八十棵的合同,应该是还能完成的”赵建宏向着任副县长和韩军道。
“呵呵,赵老板随便弄几棵流苏树罢了,不算什么”那边任副县长一笑,口中道。
这拉走的十几棵流苏树,已经是赵建宏到嘴里的骨头了,想要再夺出来基本上是不成能的,任副县长也明白这个事理。
不过,能破坏赵建宏和县委县政府的这个买卖,对任副县长来,已经是很大的一个收获了。
和韩军合作,将这些流苏树卖给韩军,也是任副县长和秦茂珠对韩军这些人的一个抵偿了。究竟�1�7结果,韩军是因为他们,而被逐出省盆景协会的。出了省盆景协会,这些人在盆景界的地位大大降低,生意都是一落千丈。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这个事理绝大大都人都懂。
像是秦茂珠这样的人,其实不是自己位高权重,使唤什么人,什么人就得无条件给他服务的。
韩军他们因为秦茂珠断了财路,秦茂珠必须给韩军一定的抵偿,否则的话,以后秦茂珠再想用人的时候,谁还冒着风险帮他做事儿?
那三个沂城市的花卉专家,秦茂珠和任副县长都有些了解,他们之后,韩军,是唯一一个不认识赵建宏的,当初聂云送的那些贿赂,也没有落到他韩军手里,基本上是另外俩人瓜分了。并且,韩军相比另外两人来,年纪更轻,也主要是靠着花卉生意吃饭的。正因为如此,他也更需要抵偿。
所以,这次峤县县委搬家,这些流苏树,任副县长才想到了这个韩军的头上,准备卖给这个韩军。
“任副县长,韩老板,既然们正主已经到了这边了,我们也就不打搅了。这株流苏树我们也挖出来了,想必任副县长和韩老板应该不在意,我们将这株流苏树也带走吧?”赵建宏着,看了一眼那株最大的流苏树。
这株流苏树,对聂云来,无疑是最最重要的一株。
原先赵建宏就把这株流苏树卖给聂云了,五十万,谈好的价钱。另外流苏树赵建宏可以不在乎,可以全部抛却,可是这株流苏树,却是必须要挖出来的
“赵老板”而就是赵建宏出这番话的时候,任副县长却是眉头微皱。
“这株流苏树,貌似还没有被挖出来吧?既然还没有被挖出来,那就还是咱们县政府的财富,赵老板想那么带走,恐怕不大好吧?”
任副县长向赵建宏道。
“倒不是这株流苏树的问题,赵老板也知道,这边的流苏树,有好的,也有差的,卖给韩老板,都是四万一株。如果什么人都过来,先挖走一株的话,那这个挖一株那个挖一株,最后只给韩老板留下八十株最差的,未免就不大好吧?”
“一株流苏树,不算什么,可是开了这个头的话,再有人想要过来挖,咱们可就欠好拒绝了……”任副县长嘴角微微翘着,缓缓道。
任副县长,虽然不是花卉盆景界的专家,但也算是个半吊子。
当初,正是因为他的半吊子,才被钱老骗到,将那株不怎么值钱的四季桂卖给了他任副县长。
作为一个半吊子专家,任副县长也知道什么样的流苏树值钱。作为盆景树木的话,或许还有些讲究,可是作为绿化树木的话,其价值最普遍的判断标准,还是这株流苏树的直径。直径越大,价值也就越大
这株还没挖出来的流苏树,直径足足比另外流苏树多出一倍来,很明显,这株流苏树的价值,至少比另外流苏树要高一倍。
甚至于,更高
因为一般来,一株植物,都是早期生长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