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
的,你硬要和反贼在一起,只怕华山派都要被你连累。”
孔海山“哈哈”一声大笑,道:“好,你们也把孔某当成反贼吧。”说完,身
形一转,朝华山派的所在走了过去。华山派这次虽然来了掌门魏廷山,但因为华山
门下本来就不多,所以加上他也就来了十几个人而已
魏廷山见孔海山朝自己走来,哪里坏不会明白他的意思,张张嘴想说些什么
但一时之间又能说些什么呢。孔海山到了近前,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道:
“请恕华山门下孔海山放肆,恳请掌门人将孔海山逐出华山。”此言一出,场上一
片震Κ惊。
华山派一干年少的弟子都大叫道:“孔师兄,您何必这样,大不了和他们拼
了。”
孔海山一言不发,只是望着魏廷山。尽管没开口,但他的眼神能说话,眼神中
的意思也只有魏廷山能明白。魏廷山与他一起长大,一起习武,对他的性情当然是
了如指掌。孔海山的这等行事,形同大逆,换在其他场合,早被千夫所指,但魏廷
山明白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做出这等出格的事来。做反贼,那可是明着与朝廷做
对,孔海山若不脱离华山的话,飞鱼帮就更有借口向华山下手了。
半响,魏廷山强压住自己的情绪,问道:“你当真想清楚了吗?”
孔海山面上一派肃穆,道:“掌门,请您成全。我孔海山一个人算不了什么
但华山派的名声,却不能让人随便非议。”
魏廷山长叹一声,一咬牙,硬着心肠道:“好,我答应你。从现在起,你不再
是华山派的门下,今后的所作所为,也不再和华山相干。”
孔海山感激的“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站起来道:“我虽然已不是华山派的
门下,但只要华山派有事,我一定全力以赴。掌门,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您,望
您能以华山为重。”说完,转身回到苏晓薇身边。两人伸手相握,一切尽在不言
中。直到这一刻,孔海山才算是放下了一切。从前,他浪荡江湖,干下不少仗义除
害之事,但时时担心会给华山带来麻烦。现在好了,他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放手做
自己想做之事,绝不再有半分犹豫。
倪远韶看列这里,叹道:“薇儿,海山,你们又何必这样?师父都一把年纪
了,纵然战死也毫无崎憾。你们还年轻,前面的路还长,不必陪着我。”
苏晓薇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孩儿能眼睁睁看着你老人家被当作反贼捉
拿吗?他们有本事的话,便连我们也拿了去,我就不信他飞鱼帮能嚣张的几时。”
南海菩萨冷冷一笑,忽地大声道:“叶蓝象,你还不出来?”话声未落,一人
已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只见这人驼着背,杆着一根拐杖,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边
走边道:“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悄悄从人群中闪出,几乎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朝北方急电般
掠去。他的速度不是不快,可没等他出得群英楼,软轿上的南海如来突然不见了。
“啊!”一声惨叫响起,南海如来又回到了软轿上。一来一去,实在太快,就
好像没有动过一般。一条人影从半空坠落,“啪嗒”掉在地上。
飞鱼八将中的一人掠了上去,看看死尸,回来对南海如来道:“桌帮主,要跑
的是薛紫狮。”
南海如来鼻中“嗯”了一声,显得很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