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看着眼前人,垂下脸,一会儿传来哭泣声,对着香蓟道,“霞儿,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可是那也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呀,我怕你离开我,怕你不再爱我。”
香蓟笑了,笑的凄苦绝望,“哈哈,爱我,真的爱我吗,天底下也只有你是那么爱人的。哈哈,我还真承受不起啊……表哥,您爱我,爱我爱的每天拿鞭子抽我,抽完在侮辱我;爱我爱到,脱光了我的衣服,拿蜡烛油往我身上滴;爱我爱到,让人弓虽。女干我,而你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爱我爱到,将我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用时在让人提出来。”
香蓟说不下去了,早已哭得泪流满面。岚汀上前揽过她,温声道:“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就让我们来想想怎样让他死的更痛快些,我觉得我应该给他下【至死方休】的。而不是相对来说较温和的【美人咬】”
香蓟擦擦眼泪,收起哀伤,戏谑着,“小姐,这个最好,【美人咬】最适合他。他很喜欢美人吧,就让他尝尝心口被一只只蚂蚁咬的滋味。看是被美人咬的销魂还是被小家伙们啃得痛快。”
赵德龙,突然自地上跃起,疯狂大笑,“贱女人,可不是我去找的你,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白送上门的,谁不要谁傻瓜。当初我那么爱你,可你爹呢,竟然嫌弃我,我逛妓院怎么了,男人哪有不上妓院的,竟然将我赶出将军府。你可知道,那时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和野狗抢食啊,啊,让人拳打脚踢,差点死了。那时我就发誓,有朝一日我若飞黄腾达,定让你们加倍还回来。”
“所以当我去找你帮我爹时,你就想着用一切办法来这折磨我。爹爹最爱护我,你就往死里整我。让我爹生不如死。”香蓟平静的接下赵德龙的话。
听着赵德龙的话,香蓟擦干残留的泪痕,平复了情绪,漠然的看着他:“表哥,到现在你都不承认自己错了,那时是我瞎了眼,竟把禽兽当正人君子,哈,原来爹爹早就认清了你的嘴脸,怕我伤心不告诉我,我还一个月里都对爹爹冷潮热讽。哈,真是好笑,好笑极了。表哥,你,准备上路吧,我,不会为你再流一滴眼泪。”
赵德龙急了,口不择言道:“上路?上哪条路?我不去,不去。哈,就凭你们两个女人,能奈我何,哈哈哈”。
赵德龙心里清楚,能把那么多禁卫军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岚汀不简单。现在这样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赵德龙七孔开始流血,突然跑上前来抱住香蓟的腿,哭喊道:“表妹,表妹,看在我娘你亲姑姑的面上,你饶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趁香蓟慌神之际,话锋一转,一道寒光一闪即逝“就是死,我也要你陪我,我要继续折磨你,哈……”。赵德龙笑声戛然而止,低头看着胸前的黑色闪着寒光的匕首,不敢置信的瞪大眼,那个对他总是盈盈浅笑的女子竟亲手送他归西!
香蓟踢开眼前的人,看着还有一口气的赵德龙漠然道:“表哥,人,是会变的,尤其是经过那样的绝望与哀伤之后。”
岚汀赞赏的笑了,我的人不会是懦弱之辈,不会凭着他们的三言两语就心软。
香蓟转过头来,浅笑盈盈,俏皮道:“小姐,要是冰块不带我爹先走就好了,这个尸体就让他收拾去。”
看着笑着的香蓟,感受着笑声里的温度,知道她是真的放下了,便打趣道:“懒丫头,有我呢,就不知道你小姐我的能耐,打死我都不信。”
“哎呀呀,真便宜他了,竟死的那么快,我那药,可是让他生不如死的,唉。”岚汀粉认真的,摇头叹气。
“知道小姐是为我解气,但是毕竟他还是我姑姑的儿子,姑姑家道中落,生病而死,爹爹可怜他,容他在家里住,谁道他竟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想起小时候,我母亲虽死得早,但姑姑却给了我母亲的爱,就当是还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