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怀里姑娘因过度紧张而僵硬紧绷的身子软成一滩水,目的达到,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舌尖轻舐过她的嘴角,低哑补充:“手把手地教你,怎么玩儿你的先生。”
这男人吻技实在高超,和他接吻,舒服得殷酥酥想睡觉。
轻微缺氧,令她脑子晕乎乎昏沉沉,神思不再清明。双颊的颜色也愈发红艳欲滴,一双眼眸湿漉漉的,迷离微怔地和他对视,小鹿般楚楚勾人。
根本都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迷迷糊糊间,只感觉到费疑舟在把玩她的右手,时而捏抚她纤细的手指,时而又摩挲她略微汗湿的细嫩掌心,跟小孩子玩玩具似的,认真研究着每个细节。
片刻,听见男人开口,很散漫又意味不明地道出了一句话,说:“好小的一只手,跟娃娃似的。”
这几个字类似评价,类似感叹,又类似再简单不过的陈述。
殷酥酥听后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这话的用意,未来得及接话,费疑舟便又将她的右手置入他掌心,两相对比,垂眸神色平静地瞧。
纤细雪白的五指,小巧可爱又肉嘟嘟的手掌,不足他的一半大小,他修长的五指收拢来,能轻而易举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遮挡得严严实实,不露出分毫。
殷酥酥也在看他和她的手,诧异地发现,对比确实惊人。不禁想了想,道:“我一米六几的个子,手在女孩子里不算很小的,其实主要原因是你个子太高骨架太大,我们两个尺寸不合而已。”
费疑舟眼也不抬,懒漫道:“尺寸是不太合,但是彼此还是很愉悦。”
殷酥酥被他这句话弄懵了,很迷茫地问:“手的尺寸不合,跟彼此愉悦有什么关系?”
费疑舟微顿,重新撩起眼皮看她,语气沉沉,颇有几分耐人寻味,“我说的可能不只是手。”
殷酥酥:“……”
殷酥酥:“…………”
殷酥酥:“……………………???”
短短几秒光景,殷酥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男人在说什么,一张脸蛋骤然爆红,又羞又窘,脑瓜子几乎都跟着炸开。
她羞得恨不能一口咬死他,面红耳赤地恼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能
不能清新一点纯洁一点!”
“这位小姐,麻烦你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是你主动来招惹的我。”费疑舟轻嗤,执了她两只小手慢条斯理往下游移,口中自然而然地续道,“你大晚上打扮成这样,连领带捆绑和小皮鞭子都用上了,好意思说我不清新纯洁?”
殷酥酥汗颜,被噎了下,心里发虚,动了动唇正要驳斥什么,掌心却蓦然触及到那团熟悉的滚烫的巨焰,炙得她心惊胆战浑身发燥,条件反射地要把手往回缩。
可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天生悬殊巨大,他有力的指骨随意收束,根本毫不费劲,将她箍得死死的,阻断尽她所有挣脱的可能性。
“不许躲。”费疑舟嗓音性|感而低沉,沙哑得几不成调,语气却依旧是懒漫的,一只手钳住她,牵引着她、引导着她取悦自己,另一只手环过她细细的腰肢,绕至她后背。
在光滑的皮质外衣上寻觅几秒后,费疑舟摸到了拉链,指尖优雅地捏住锁头,徐徐往下拉开。
随着“刺啦”的拉链轻响声,衣衫松脱开。
殷酥酥惊呼出声,下意识想要遮挡,可双手被他钳制,完全逃不掉,只能将脑袋转向别侧,涨红着脸,一眼不敢看他。
费疑舟注视着眼前美景,双眸里仿佛有墨晕染开,瞬间暗沉得深不见底。
殷酥酥齿尖咬紧下嘴唇,闭上眼,脸蛋已经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视觉消失,其余感官便变得尤为敏锐。
她清晰感觉到一阵微凉冷冽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