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脸吗?你这样是对我的不礼貌。”
挥掉濮阳月仪的手,漠尘低头倒也停下动作,然而声音依旧是冷漠的毫无感情,“我师父只教会我如何用剑,而且,我并没有要同你说话的意思。”
“什,什么……你,你这个不通人气的家伙,我好心过来劝你,你竟然如此不领情,知不知道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总是伤害到祁薰,真搞不懂她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个顽固不化的孤傲的家伙,真是气死我了。”
“那就收起你的好心就不用生气了。”
被漠尘的话语刺激的濮阳月仪不遗余力的把自己心里能抱怨的词汇全想出来了只为能让眼前这人有点反应,然而她却不知道他此时正在想着什么。
继续着手里收拾的动作,漠尘的心里不断的催眠着自己。
要快一点,快一点离开这里,否则自己一定会把持不住想要待在祁薰的身边,这是不对的。
必须让她去更安全的地方。
必须……要放弃她。
正这么想着,耳边也充斥着濮阳月仪不间断的声音,察觉到门口的动静,门口出现的身影让漠尘手里的动作僵立片刻,余光暗淡一下,继而有了想法,只见他蓦地直起身子倾到濮阳月仪的面前,将她直逼到床角。
“你,你突然做什么?”
惊愣的看着漠尘突然的变化,那视线并没有看着自己而是直直的凝着门口,顺着漠尘的视线濮阳月仪也看过去,发觉到门外站着的人,那身形分明是祁薰没错,刚想叫她进来,却被漠尘点住了哑穴。
“借用你的好心。”
瞪着双眼看着对方,濮阳月仪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外套被扯下来扔到远处,瞬间就明白了漠尘打算做什么,抬手想要制止对方,却不想身子也被定住,彻底的失去挣扎的能力。
该死,漠尘,你在做什么?
无法说出自己的想法,濮阳月仪只能干看着自己另一件衣服被漠尘褪去扔向接近门口的方向,她甚至可以明显的看到门外的祁薰欲敲门的动作停滞的画面,更震惊的漠尘的手指直接撬开她的嘴伸了进去。
这种带着羞辱的动作只让濮阳月仪觉得不堪,可是她又清楚的明白着他的用意,难以忍受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溢出,唾液沿着他伸出的手指滑至脖颈,而漠尘却一眼也没有看着她。
无端的变化痛着濮阳月仪的心,她想到在来这里之前吉哲对她说过的话。
“月仪,如果有机会,就对那个人表达你的心意吧,你喜欢他吧?不说出来,他是不会知道除了祁薰还有别人也带着同样心情的。”
仿佛坠入无底的深渊,那里漠尘的冷面孔不断的重复出现,他利用着对她的侮辱去断绝与心爱之人的关系,这样的事情,为何明知道难堪,却忍不住想要哭泣。不仅仅因为他根本没有碰她锁骨以下的任何地方,更因为他一直看着门外的人时那隐忍的皱眉。
那么不愿意干脆就不要这么做啊。
那么不想分开就拼命的在一起啊。
那么爱她,为何还要故意伤害她?
此时的濮阳月仪有好多话想要说,而不是这种嘴里仅发着嗯嗯的声音,可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任由漠尘那毫无意义的的动作在嘴边留下淡淡的温度。
而站在门口的祁薰,茫然的揪着胸口,疼痛的感觉从看见门内的晃影时瞬间在心里蔓延,那比瞧见漠尘同耿月在一起时更大的悲伤模糊着双眼,耳边的声音极力想告诉自己那是幻觉,可是却还是被屋内传来的声音打败。
她不相信屋内的人是她所认识的漠尘,仅仅两日而已,为何变了这么多?
只要是女人,不管是谁都可以吗?
不是说不会再让我痛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