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祁薰又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清清嗓子再次开口。
“啊……啊……”依然只有沙沙声,无法成句。
怀疑的摸着脖子,祁薰不解的抬起头,目光对上同样疑惑的漠尘。
“还是说不出话?”
祁薰点头。
漠尘皱了皱眉,走到她的身边,握住祁薰的手腕把脉,良久后面容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解药不起作用吗?祁薰拽着漠尘的衣袖试图用眼神这么问,而漠尘只是盯着她看,并不说些什么。直到她失落的垂下手低着头,他才开口道,“虎的毒已经解了,只是为何你还是无法说话?”
祁薰抬头看向漠尘,不知如何回答。她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以后都无法说话了吗?她不要这样,她有好多话想对漠尘说,还有好多想法没有表达,为何自己要遭受这样的事情?
猛敲着桌面,漠尘眉间蹙起,盯视祁薰许久后叹气转身,“我去找景铜先给你看看,找不出原因再叫禄姣过来。”
“什么事要找我?”两个人正说话间,景铜就已经踏进房间,“怎么了?你看起来脸色比来的时候还难看?”
漠尘懒得理会景铜话里的笑意,指着身旁无措的人也不言语什么,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就能解决一切事情,可惜的是除了能把手里的剑运用自如之外,他并没有用心于病理方面的内容,幼时在皇宫里虽然拿过太医的书读过一些,却也只能算作皮毛,来到沧光殿之后,一心只想报仇,查出凶手,这方面也接触不多。
这时的漠尘很痛恨这样的自己,无能为力面对她,只要自己再把医学方面钻研的如禄姣那样甚至更好……
“宫主不是已经把毒给她解了。”见漠尘目光沉了沉,景铜才疑惑的为祁薰把脉,遂又奇怪的看向对方,“还有什么问题?毒不是已经很好的去除了。”
“……她还是不能说话。”
“这不可能。”转头望向祁薰,只见那含泪的女子轻轻点了下头。审视的眼神在祁薰的身上来回打量,似乎在思考什么,可景铜仍有些不解,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不过也未必没有可能。手再次搭在祁薰的脉搏上,深思片刻。
“许是药效解毒快,治病慢,再等几日看看好了。”说完,也不等漠尘那充满脾气的声音响起便转身走出房间。
不管是什么情况,今晚,一切都将结束……
“你……”
不要问,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祁薰拼命的摇头,怕这个是事实的事情,她不想变成这样,为何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于她?瑟缩的身子显出轻微的颤抖,她无助的蜷缩到床边,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出一道道痕迹。
看着依然脆弱的祁薰,漠尘的脑海里回想着那个总是用固执目光看着自己的女子,清透的眼神与此刻大相径庭,淡漠的身子终是放松下来,温柔的走到床沿坐下来,抚着她的头将角落里的那个娇弱身子轻轻揽进自己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
“不用担心,我会治好你,我一定会治好你。”
轻柔的动作,温柔的声音,他在她的耳边仿佛呓语般淡淡的重复着,带着飘远而又坚定的感觉直到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
漠尘对姐姐真是好呢。
他面对姐姐的时候总是变得很温柔。
难道不是在乎你吗?
那么,漠尘,此时此刻,你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对我温柔呢?
入夜,蓬照城的夜晚要比之前经过的城镇都热闹许多,好似在都城附近的感觉,绵含庄自然也是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今晚,为了迎接远道来的客人,蝶环特意大摆宴席款待各位。
恢复平静的祁薰,在下午熟睡过后,也加入到这份欢闹之中。视线从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