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诧异的道:“你开玩笑呐?”
“我没心情和你们开什么玩笑,如果需要解释,可以去咨询宋科长,当然前提是必须带上这个。”说罢从腰里掏出一副手铐。
我顿时就恼火了道:“你们想公报私仇?简直是太卑鄙了。”
那人面色一变道:“请注意你的言行,和我说话时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所以一定要想清楚了再说。”
吴彪无奈的道:“老宋这种人本来就是受特殊法令保护的人群,录偷录他说话话本来就是违法的一件事情,我是防着他给我穿小鞋,结果人家没动手,我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他们不是经常偷录别人说话吗?难道就不违法?”我道。
“他们是受特殊宪法保护的,所以也别说道理了,因为道理不再我们这边。”
“那怎么办,难不成只有束手就擒了。”我道。
“不想成为国家叛徒,那就只有能去当犯人的,我认栽。”说罢吴彪叹了口气。
这时老宋晃悠悠的进了屋子道:“老吴啊,我也是按法令办事,没有办法,虽然你提供了很有价值的材料但是这段时间只有蹲禁闭了,不过你放心,事态不会像更严重的方面发展,我保证这个事情一旦结束,你马上就能获得自由。”
吴彪语带讥讽道:“那谢谢领导了。”
场面没有任何尴尬或是不和谐的因素产生,吴彪被关进了当地一间民房,外面也只是象征性的站了两个武警算作看守,连大门都没有关闭,甚至人能随意出入,于是我也跟了进去。
之后我两正在聊案情,宋科长走了进来他笑道:“老吴,你算是享福了,从现在疗养到案件结束,然后回家,我很羡慕你啊。”
“那没必要,其实我也很想为国家效力,只是看来这次老天爷要给我一个休息的机会,那我只有脱离出来搞特殊了。”吴彪道。
“你放心吧,这个案件一结束,就能重获自由,另外没人会向上汇报这事儿的。”
“那还真要谢谢你维持啊,要不说老同学就是照顾老同学呢。”
宋科长哈哈大笑道:“也别这么说,你应该知道这次命令我没有掺乎进来,就是魏主任的意思,所以我们还是要以和为贵吗。”
“是啊,和气生财吗,我可没有多心。”岛广状亡。
宋科长道:“既然你没生气我也就有话直说了,关于这次行动上面批示是你、我、还有科研部门三方合作,所以不管怎么说你们部门也不能全不到场,所以我想还是要请你们其中一位参与进来的,这是工作手续问题,也希望你能理解。”
“是吗,那么你打算要谁?我手底下这么多人?”
宋科长则看着我笑道:“我看选不如撞吧,这位同志和你走的挺近,要不然就是他了?”
不等我说话吴彪道:“他愿意,他绝对愿意,是吧串子?”
我看着他眼睛似乎含有深意,而且到这份上我当然要帮他到底了便道:“我同意,都是工作。”
宋科长点点头道:“好,那我先谢谢你的理解了。”
“手下其他人脾气都不好,给了你万一出事情那就更麻烦了,所以年轻人最好。”
宋科长道:“嗯,这么多年你脾气真是好了不少,要是搁以前谁还能比你脾气大呢。”
“谁人年少不轻狂,人嘛都是在不断变化中的,老宋改天你有空了咱两谈谈哲学。”
说罢两人都是一笑,我也不知道是真笑还是假笑,宋科长道:“那串子收拾一下就到我那里报到吧,老吴,你要是不放心就在叮嘱他几句。”说罢也不在废话,转身出了屋子。
我道:“你真是让我和他配合办案?我可不是正式编制,万一被他查出来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