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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4 / 5)

这个魔术好吗?”

然而我注定是没法等到高中毕业了,因为我十五岁时初中毕业后没考上高中,七门功课在一起我一共考了215分,即便是在县中学也是倒数五名的名次,于是我“光荣毕业”。

当时我家里早就换了地儿,在廖叔家旁边盖了新房,两家人做了邻居,关系好的如一家人。

自从搬家后家里运道确实好了不少,老爸先是养鸡养猪赚到了钱,之后又开始捣腾山货,当时村子所在的灵泉市进驻了两家大超市,老爸稀里糊涂和人去谈合作,结果新店开业生意好的一塌糊涂,老爸的山货生意自然也是水涨船高,赚了钱。

我知道私底下廖叔给老爸剃了几次“发财头”。

我也曾要求廖叔给我剃个发财头,他道:“串子,我要给你剃这个头,就是害你一辈子。”

我却不以为然道:“怎么会?老爸现在不挺好嘛?”

“那是因为水到渠成,求财求运首先是求,劫财劫运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你想想刘华婶他们家。”

刘华婶家的截运风水局被廖叔破了后一年内那个男人就因为受贿被抓,家道瞬间败落,刘华婶也跑到城里和孩子同住,根本不敢在村子里露面。

后来我去灵泉市的一家制衣厂打工,很快便沾染了赌瘾,半年的时间不但输光了所有积蓄,还倒欠了三万多的外账。

之后这帮人便通过工厂外的社会青年追债,差点打了我,被逼无奈我只能回家找父母要钱。

那可是两千年初的三万块,家里人都慌了神,除了把我一顿臭骂,也开始四处筹钱替我还债,晚上廖叔知道了这件事道:“大哥,串子是被骗了,这笔钱不能给对方。”

我则反驳道:“廖叔你不知道我的牌技,在厂里斗地主,诈金花我是一霸,真是遇到高手了,否则我……”

话没说我老爸一巴掌抽在我脸上道:“还吹牛呢,以后再赌钱我把你手剁了。”

我捂着脸也不敢说话了,廖叔道:“小孩玩心是有的,改了就好,但是这钱你们不能给,否则就是助纣为虐。”

“那怎么办?那是一帮社会上的小痞子。”父亲道。

廖叔道:“你们别管了,我来处理这件事吧,串子,这些人啥时找你要账。”

“明天上午。”

“好,老爷子明天你们几位出去转转,我和串子把这笔赌账了了。”廖叔淡淡的道。

5、风门奇术(上)

我也不知道廖叔怎么了这件事,想到那帮凶神恶煞的讨债人,我不免心有戚戚,有些后悔不该找比自己“手艺高”的人赌钱,以至于惹了这么大麻烦。||

一夜无眠第二天大清早廖叔就来到我家,他拿着一副扑克和一副骰子坐在桌子上要我陪他赌钱,爷爷他们已经离家,一见赌具,我手痒的钻心,伤疤没好就忘了疼,和廖叔对面而坐准备开赌。

廖叔从怀里摸了两沓钱堆在桌面,我道:“叔儿,您还会赌钱?”

“这话说的,你见过几个跑江湖的剃头匠不会耍钱的,我穿开裆裤时就跟着爷爷后面学这些东西了,咱们一百块一局。”说罢也不管我同不同意,直接发牌搞起。

廖叔手气是真够背的,一会儿工夫就输了千把块钱给我。

我心里实在搞不懂他这么做的目的,几次想把钱还给他,但廖叔坚决不要,他道:“愿赌服输,赌钱吗,就得讲个赌品。”我怎么听都不像是平日里正直、木讷的廖叔讲出来的话。

一沾赌时间过得飞快,也不知过了多久,门被人推开,三个油头滑脑的年轻人大咧咧走进屋子,他们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钞票道:“你可真行,还有心思耍钱呢?还赢了不少。”

“是啊,串子玩牌技术挺不错的。”听了廖叔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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