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哎呀”一声,太噩突然从凳子上掉了下去。
小辛松了口气,连忙捏了把汗,坐下喝茶,她那点黑历史如果说出来,真的不要活了。
原来,不知何时,一个人哆哆嗦嗦爬到了太噩凳子底下,那人拽住太噩的裤脚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本想借力起身,没想到用来过猛,把太噩整个人拽了下来。
万万没想到,此人正是王生。
这一拽不要紧,太噩稳稳的压在了王生的身上,与王生脸对脸,再近一些可能就初吻不保了。
这不和谐的体/位看得小辛差点把茶喷出来。
真君甚觉丢人,这废物怎么还能被人从椅子上拽下去?平时的功夫都练到狗身上去了么!于是他扭过头装不认识,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不是我的师侄这不是我的师侄这不是我的师侄……”
小辛看了真君一眼,叹着气拍了拍他的肩。
太噩也很尴尬,不由脸红了,望着冯生,清清嗓子道:“公子,麻烦你先放开贫道。”
但王生方才已见过画皮女恐怖的原貌,大受惊吓,好容易找到了太噩,焉能放走?一把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太噩,打死也不松手。
太噩急忙推他:“公子,有话好说,贫道卖艺不卖身啊!”
小辛也劝:“喂,别激动,这可是大街上啊!”
真君扶额:“……”
王生已经开始涕泗横流,边哭便道:“求你保护我,不要丢下我……”
太噩只感觉王生越抱越紧,而且有很多路人也在驻足观看了,大多数还是姑娘,皆冲着他指指点点。他无奈之下只有喊道:“师叔,师叔快来帮……哎?师叔人呢?”
小辛同情的看着他:“他嫌你丢人,刚走了。”
“……”
“……”
王生嚎了半个小时后,终于体力不支,放开太噩,晕了过去。
小辛很感叹,果然人的潜力是无穷的,王生都虚成那样了,居然有力气抱着太噩不撒手,还坚持了那么长时间!
“我明白你刚刚为什么那么说了。”小辛对太噩说,“因为你跟王生才是真爱。”
太噩哀怨的看了小辛一眼,又更加哀怨对她旁边的真君开口道:“师叔还回来作甚?刚刚都如此不顾同门情谊了……”
在围观群众散了的时候,真君就已回来了,他虽然嫌弃太噩,但好歹是自己师兄的弟子,也不好骂他蠢,只道:“又不是为你回来的。”
太噩:“……”
几句话的功夫,王生已悠悠转醒,晕过以后明显理智多了,看见太噩就像看见了神,高呼一声“道长救命”就颤巍巍给他的跪下了。
“我原先只当那刘姑娘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女,才收留了她,不料她竟是个披着人皮的妖怪!若不是我今日碰巧撞见她画皮,此时必定已命丧她手!还请道长大发慈悲救救在下!”
太噩摸着下巴沉吟一声:“唔——”
小辛看王生这个衰样,还是挺爽的,戳了戳真君,悄声道:“哎,你去恶心他一下。”
真君很纳闷,明明这种事情她自己最擅长了,便问:“为何我去?”
“我讨厌他,不想跟他讲话。”小辛推着真君上前,催道,“快去快去,你就问他是不是把画皮女睡了!”
“……”真君哑然,“这,这要我怎么问?”
“这怎么不能问了?就像我这么说呗!”小辛嘿嘿一笑,“快说,我看好你!”
真君暗自叹气,只得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的看着王生,高贵冷艳道:“公子是否与画……那女子……”
王生很茫然:“啊?”
“……”真君差点脱口而出“睡了”二字,回头无奈的看了小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