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少女“哎”了一声,踏前一步,正待出声叱喝。
君珂忍无可忍。一声狂笑,向后疾退,两手齐出,像两只大铁钳,钳住了两只巨爪,向后一扳。
虎豹的巨爪,被君珂的神力所扳,夹在铁栅上,动弹不得,另三只爪又抓不上,疯狂地怒吼咆哮,互抓乱爬,但越挣扎越糟糕。
君珂贴壁挫身,神力逐渐加重,看样子,他真能将虎豹的脚扯掉,因为一虎一豹已经开始哀哮,逐渐被拉得贴住铁栅了。
姥姥和两个绿衣丽人匆匆奔到,怔住了。
“小伙子,放手!”姥姥大喝。
君珂吸入一口气说:“我要把这两头畜生活活拉死,如同活活拉死你们一般。”
姥姥寿眉一轩,伸手入栏正想出指用指风打穴术制止君珂,相距不足一丈,她手一伸已有三尺余,指风射六尺外当无困难。
绿衣少女赶忙一拉姥姥衣袂说:“姥姥请慢,这人吃软不吃硬,是我激他出手的,请让琴儿制止他。”
姥姥退后,低声说:“这人神力无穷,委实了得,好人才。”
琴儿手扶铁柱向里叫:“壮士,放手。”
“我要毙了它们。”君珂顽强地叫,又加了一分劲,两头猛兽另三只腿撑不住,身躯已贴在栅上了。
“够了,你行。让我们将虎豹移开,何必虐待两头无知的畜生?易地而处,阁下有何感觉?请放手。”
君珂放了手,一虎一豹软倒了,倒在地上哀吼,挣扎着向远处移,狼狈不堪。
他大踏步走到栅前,怒气冲冲地问:“你们是不是天残帮的帮凶?说!”
“你在对谁说话?”姥姥冷然问。
“就算对你。”他大叫。
姥姥冷哼一声说:“你好无礼,老身要教训教训你。”说完,扣指弹出,一缕罡风破空射到。
君珂斜身一掌横拍,“嗤”一声锐啸,指风被他浑雄的掌力震偏,他右掌亦被震得向外一荡,心中一懔,怒叫道:“老怪婆,你内力超人,放我出来,你该与在下放手一拼,你敢是不敢?”
“你,哼!早着哩。”老太婆说,其实她心中也是一震。
“咱们拼剑,你如果怕死,滚你的。”他狂怒地叫。
绿衣女郎突然插口道:“尊驾与天残帮有何恩怨,能见告么?”
“没有恩怨。”他愤然答。
“你这人前言不对后语,为何又说没有恩怨?”
“在下由徽州府赶赴严州府,在路上碰上他们杀人,伸手管了闲事,但仍被他将人擒走,在下追入山中,失去了他们的踪迹,如此而已。”
“被擒的人与尊驾有何渊源。”
“没有渊源,是个小家伙,不知是谁。”
另一名拖着穿金披风的人的少女,将人向前一丢,问:“是这人么?”
君珂摇头说:“在下从未见过这个人。”
姥姥挥手,向众女说:“先别管他,且将他放入水窟中让他清醒清醒。”
说完,在石下一阵乱掏,“卡勒”,上面的石项中,中间一块大石顶向下缓降,下面的石板却沉下了一方三尺大石,现出一个洞窟。姥姥说:“下去!免得自找苦吃。”
君珂真是上天无路,胆仍不甘心,站稳身形吸入一口气,奋神力接住了下沉的石顶,神力倏发。
可是,石顶太过沉重,双脚所踏处,石板开始出现裂痕,他仍奋全力向上托,石顶降势锐减但仍逐分下沉。
外面五个女人,全都脸上变色,君珂浑身开始大汗淋漓,身躯渐向下挫。
老太婆冷笑一定说:“少年人没有丝毫判断力,永远无法吸取江湖经验,你这条命早晚要枉送掉,你也不看看这块万斤巨石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