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充满了好奇和探知**,想看看能生养出那种天才加无赖的地方到底有何神奇。
在后山的树林里,太阳的余辉照在披散着头发的章晓慧身上,只见她拍着双手常常地伸了个懒腰,眼前刚完成的画好似正在对她笑,猪头人身的画像充满着姑娘的奇思怪想,只是猪头脸上的那双笑眯眯的眼睛像极了她嘴里的小无赖。
远方的他还好吗?
此时此刻,远在大洋彼岸宽大明亮的办公室里,女大十八变的赵燕正托着腮帮在发呆,坐在旁边意大利真皮沙发上的胖子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她在想谁,要是手底下那帮人看到燕宇基金的总裁竟然有充满孩子气的一面,估计他们得笑掉大牙。
那个好像无所不能的陈少竟然能对局势的把握精确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凭着他绘制的图,燕宇基金竟然在这次发生的石油危机中成为最大的赢家,一百万资金翻了五百多倍,现在他们所有的资金早已全部放到日本市场买跌做多头,到时候会套现出多少现金他不敢想象。
而赵燕也是凭着石油危机的这一仗成为燕宇基金的绝对主宰,被狠狠扇了一耳光的那些国际炒家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便成了冤大头,等这场战役结束后,估计挑起这次危机的主使者也会莫名其妙地为他人做嫁衣,好一个计中计,在美元先升的过程中,他们先前大量购买的美元悄无声息地放干净,中间赚取大量的差价,等美元后跌的时候,他们又悄悄地慢慢吞食,可怜的这个国家还以为他们印制的钞票太少,没有达到期望值,于是增加了不少印制钞票的本钱。他们因此也积累了不少低价货币,捂一段时间后自然会升值。而那个可怜的岛国更是悲惨,到时候大量的跌单砸进市场,估计他们赔得连裤衩都买不起,真是好手段。
他也很想念亦师亦弟的那人,他在国内还好吗?
任是章晓慧、赵燕和曹飞虎怎么也想不到她们苦思冥想的人竟然搞成*人不人鬼不鬼的狼狈样,拉碴的胡子上带着黄沙粒,长可披肩的头发像被怪手捉弄般向上卷起成一堆烂草,不但背上的背包看不出颜色,连身上的衣服早已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像是破布似的挂在身上,倒是眼神还是那么明亮有神。
他,就是消失已久的陈浩,和虎哥一起去了趟江南省后分开的陈浩。貌似乞丐都比不上的他此刻的神情竟然像穿着盛装的皇帝,嘴里还哼着《恰是你的温柔》,看来沙漠里的龙卷风还却是挺温柔,没把他卷上半空再抛下来,看他到时会哼什么歌,总不会是唱《我是一只小小鸟》吧。
咦!
正在哼歌的陈浩发现戴在自己胸前的玉石竟然变成浅黑色,只听说过人养玉的他只以为是自己养玉的方法有问题,要不然好好的一块发着深绿色的玉怎么会变得这么难看。不过,再难看他也舍不得丢弃,这块不知道哪里来的玉可是他重生时戴在身上的唯一纪念品。
走到沙漠边缘的陈浩委实不知道,要不是他胸前的玉坠在刚才狂风大作的时候发出黄晕来,他还真会被突如其来的龙卷风卷到未知的地方,至于摔不摔的死只有老天知道。
说的好听是乐观,说不好听是缺心眼的陈浩现在顾不上再理会玉的变化,更没心思哼《恰似你的温柔》,因为在温柔也敌不过饥肠辘辘,他感觉饿,非常饿的饿。
背包不用再去翻,里面只有一本书和一个笔记本。只见他如饿狼般的眼神在四处寻觅,突然发出声狂呼冲上前去弯腰扒沙堆,原来这有根枯草。只见他不停地用手挖沙,不一会捧出一把湿沙子,把沙粒放在嘴里狂咂。画饼充饥陈浩没做过,但靠沙子里的水分救命的事他倒没少干。在沙漠里,水比黄金还珍贵。这次行千里路、破万卷书的社会实践别的本事学到没他不敢自夸,但野外生存的本领他倒是没少学。
站起身的陈浩继续往前赶路,在他脑海里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