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部见讷大人,并非在此驻扎,有请让道。”
“贺兰部已不属魏国。”一人应。
“但魏王想见一见讷大人,还是可以的,对吗?”拓跋遵笑容不改。
那人道:“染干大人说啦,拓跋家每次都是遇上了麻烦才灰溜溜的过来,贺兰可不想再帮他擦屁股啦!”说罢哈哈大笑。
“你个熊!”拓跋虔怒骂一声,挥槊冲了过去。
两人过了三招,第三招时拓跋虔一槊将对手挑于马下,想想不解恨,直戳他喉咙眼儿,拓跋遵制止了他。
“阿遵!”长槊被架着,他往下压了压,呼哧呼哧地看向兄弟。
拓跋遵摇摇头,示意他看另一个方向。
那是他们主上立着的方向。
拓跋虔瞄了一眼,鼻孔里还在喘气,槊却收了,朝其他人一指:“你们谁要再上来陪爷玩儿!”
死里逃生的库莫奚人心惊胆战刚想爬起,忽然一条金黄色身影一跃而上,两爪按住他前胸,又将他扑倒在地。
“狼!”他叫。但见它张开满是尖牙的利口,一条猩红的舌头伸出……他晕了过去。
闪电在他脸上舔一圈,见如此便没了反应,倍感失望,呜呜两下跳下来。
“你们没有一个是爷爷我的对手,还想挡爷们的道?”纵然库莫奚部人数众多,拓跋虔视若无物,拉缰到他们面前,库莫奚众被他气势吓住,所经之处纷纷避开。
“是谁让你们来的。”拓跋珪的声音响起。
“听见没有,谁让你们来的?”拓跋虔恶狠狠道。
“染、染干大人。”
“他叫你们来把我们赶走吗?”
“是、是的。他说贺兰并不欢迎你们。”
贺兰雪在后面捂住了嘴。
“真是一个羞辱啊……”叔孙普洛嘀咕着,而拓跋虔再次狂怒,“熊老子的爷爷还不想来呢!”
“阿虔!”拓跋珪沉声。
没有人想来,可是,为了躲开刘显,在安同设法取得燕国援兵前,他们必须仰仗贺兰部的庇护。
拓跋珪对库莫奚众道:“各位是否还有想挑战阿虔的?”
库莫奚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说话。
长孙肥扛着他的巨斧横步跨出:“同我打也可以。”
他那斧子重达两百斤,加长手柄,力而沉,是新近得的好玩意儿,端出来比拓跋虔的槊唬人多了。库莫奚众一见,集体晃脑袋。
“那我们就过了。”拓跋珪点一下头。
走出不远,拓跋虔道:“主上,对付这伙人,干啥子那么客气。”
拓跋珪还没答话,叔孙普洛从后边照着他的头就打了他一下:“你小子!近段收敛点儿!”
“叔孙大爷!”拓跋虔捂住脑门。
长孙嵩在一旁对自己儿子道:“你也是,你们两个最冲动。”
长孙肥心想,那是因为老爹你没冲,要不然可不比儿子差。
“求人就是难哪!”他叹。
叔孙建道:“这次咱们可真叫死皮赖脸了。”
拓跋遵看看拓跋珪,拓跋珪正向拓跋仪说什么,拓跋仪摇头,拓跋珪以手止住他,而后提前两步,停下马来,“众位!”
大伙纷纷勒马,后面的篷车及牛羊队伍也停下。
拓跋珪道:“由于事出突然,我先行一步去见我舅舅贺兰讷跟他说一下驻扎的事,免得他以为是别部来占地盘儿。天色不早,今晚大家就在这里驻下,等我消息。”
“是!”
这次出来十分仓促,路上亦赶得急,从未有如此早就扎营的,妇人们脸上纷纷现出高兴神色,总算可以好好休整休整。
“主上,你一个人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