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市场,人们可以在这个二级市场自由交易。一旦他们建立了安全感,他认为它们可以担任钱的作用,美元、日元、欧元和所有可流通的货币。黄金不再算什么,他说,最终‘盒子顶部’会成为世界范围内的储备货币。所有毕澈的交易,因为我们的关系,人们会放弃美元,我们享有最大的持有量,控制一切。”
彼德讲的时候,斯若朴点头表示赞同。“嗯,嗯,依我看”,他不再控制自己,时而轻轻地笑,然后又大笑。忽然,他的整个身体因为大笑而连续摇晃起来。他不停地喘着气,脸开始变白,眼泪也流了出来。刚刚恢复一点,他只能说出“盒—盒—盒子顶部!”然后又马上剧烈地抽搐起来。如此几次反复以后,一切似乎开始恢复,斯若朴擦干眼泪叹了口气说:“哦,太完美了,真是太完美了。”然后身体症状再次爆发。整个过程里,彼德安静地坐着,尽可能地保持优雅。
最后,斯若朴慢慢恢复,可以谈话了,他说:“冠军,我很兴奋,真的,这是个很好的机会,让你彻底失败!”他咯咯笑着。
之后,他厌恶地看着彼德说:“你只是马可兰纳德的一条狗,当他说‘跳’,你不仅要问‘跳多高?’还要问‘我可以先舔舔你吗?’明白吗?”他再次咯咯笑了起来说,“这真是太精彩了。不是我在痴人说梦!噢,你会遭受磨难的,当你受苦时,我会高兴的;你是一个基督徒,一头狮子正在吃午饭;我是国王,你是间谍。你是一个瘤子,我是那种喜欢把瘤子都弄到一起然后全部消灭的人。”
“那些都是生殖器的瘤子。”
“现在,滚吧。”
“好的,格雷戈。”彼德边站起来边说,“我走了,但是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
“你说吧。”
“你,彻头彻尾的浑蛋。”
“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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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德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回忆着自己与斯若朴的谈话。乐观地对待困境是从逆境中走出来的最好方法。当然,这也是教训,最重要的是从这些经历中总结经验。几分钟后,彼德不得不承认他找不到正面积极的东西,尽管随着时间的流逝有可能会显露出来。至于教训,是的,至少有一个教训,那就是他正处于一个完全的、纯粹的、恐怖的灾难中。
好,现在对他来说是一个挑战,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期盼能解决它。把它看做是一个机会,不管怎样,至少自己还有一个美好的家庭。哦,等等……
夏洛特。与她结婚的这四个月里,一切都如预期那样,但还是有一点点小失望。
他们去意大利度过了蜜月旅行,彼德很喜欢。他们在马路上走的时候吃着意式冰淇淋,那儿的食物真是太美味了。他喜欢那儿的柏树,如此挺拔而有规则。他和夏洛特在他们喜欢的地方度过了浪漫的日子,他们去看了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然而,几乎是同一时刻,夏洛特差点把他弄疯,并不只是她在和他的谈话中用意大利语和名字,还用完全的意大利口音,这对于他来说已经并不奇怪而且也已经适应了。使他疯狂的是,像许多和新婚丈夫一起来度蜜月的女人一样,她也在努力改造自己的丈夫。每当彼德想做一些其他游客也会做的事情的时候,例如看看世界名胜古迹,夏洛特总会皱着眉说:“你不会真的那么想吧,你不是说你以前都看过了吗?”对于彼德来说,看着太阳从这个地中海国家升起,穿梭在这个有两千多年历史的国家里,是件很不错的事。但是夏洛特喜欢去看古老的屠宰场,那个几年前被一个已婚的荷兰设计师由一个废弃的账房改建而来的屠宰场现在吸引着来自欧洲各个国家的人。当然,夏洛特不会对那些适宜游览的景点表示反感,因为她担心那样会明显地显示出她与其他游客的不同。但是作为一个当地人,她从来没考虑过那些主流景点。彼德不介意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