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地说:“老爸,我的天啊,你老半道下了车子,好歹给家里人挂个电话啊。你这不声不响的下车了。我可担心的要死要活的。”
陈青山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而已一点都不在意地说:“哈哈。让你们担心了。来地路上我听同车上地人说了桃仙村最近发现了一批明朝的木板雕刻年画,心里想着要来研究一下那个时期地绘画风格。于是就来了。
我已经和老孟他们两个讲好了,让他们两个先去天南,等我研究了这些明代的木版雕刻以后我就会赶过去、怎么老孟他没有给家里面打电话吗?这家伙,他们一准的又是在天南喝高了把这是给忘了。赶明见到老孟以后我饶不了他们。”
感情,陈青山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孟他们不是忘了给家里打电话,而是再也大不了了。
陈星沉没了一下,彻底的没有脾气了,这样的事情父亲还真的办的出来,听说也剖什么好东西,一准的想去看个究竟。
当下他说:“算了,先别说了,我马上就要到桃仙村了,到时候我去找你在说。”反正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讲明白的,还不如等会见面再谈。
挂了电话以后,陈星立刻给自己的师父挂电话,好让师父安心,另外可以把张梅大人给调过来了。
既然父亲平安无事,那就没有必要给母亲安排那么重的工作了。常林自然也是为陈青山高兴了,叮嘱陈星带回些那些明代雕刻的木版年画的图样来。现在北京城过春节,至少城里楼房中的人家贴春联门神的已经不多见了。没准过几年以后贴春联和门神的习俗就会在城市中消失也不一定。
挂了电话,将手机还给那个售票员,陈星掏出来五十块钱来送了过去说:“给你,这是你的电话费,看别说爷们我白你。”
这个售票员只要陈星能够老实一点就知足了,哪里还有胆量要陈星的电话费啊。连忙推开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一点电话费小意思。”
陈星可不干了,把钱塞到他怀里说:“你们也不容易,别那么多废话,打电话给钱是天经地义的,让你收着你就收着。”
售票员看到陈星没有闹事的意思,当下这才勉强的把钱接了过来。当然这个时候他心中的一块石头就算是已经落地了。陈星虽然在要手机的时候有点不客气,但是,至少陈星打过电话以后能给钱,这五十块虽然不算什么。至少是一个良好的信号,陈星不是找茬的。
虽然这个时候陈星因为得到父亲安然无恙的消息而兴高采烈的,但是并不影响他在大家心中留下的强悍的印象,因此大家还是躲的远远的。
倒是三大爷见多识广,而且还和那个大师父聊天聊过几次,现在听陈星这样以说,再看看陈星的相貌果然和村子里的那个大师父有几分相似,心想这个人应该不是坏人。当下大着胆子上前问:“这位小兄弟叫陈星,我听你父亲提起过你。他说你写的毛笔字可是了得。”
陈星这个时候心情已经平和了很多,不再像刚才那么激动,听到老人的问话点点头说:“没错。我就是陈师父的儿子,至于毛笔字,写的还凑合,从小我就开始练习毛笔字,现在已经有十多年了。三大爷,我父亲开始的时候是去天南省的,怎么有到你们村子里去了。这一去真是去的幸运,要是不然的话,一准的做了车祸亡魂了。看来父亲的迂腐的书生性格有时候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三大爷想了想说:“我倒是真听村长讲起过这个事情。我们村子在北京也是有直销店的,虽然你们城里人要春联和年画的已经不是那么普遍了。但是住在四合院的老北京还是有些老客户的。我们村长前几天就是去北京直销店里结账去了。结果在回来的时候就遇到了陈师父了。巧合的是两个人居然是相邻的两个座位。在闲谈的时候我们村长就把我们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