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光她嘴上说不疼没用,白皙的小脚丫被他捧在手里翻来覆去检查好几遍、确定没受伤,才总算被放过。
没伤到就好。贺擎东松了口气,拿起脱掉的鞋袜,重新给她穿上。
不过穿上之前,不知是想起哪部电视或电影里的某个镜头、还是真的只是情难自禁,总之,某人很不君子地捧起她白嫩的脚丫亲了一口。
禾薇惊得倒抽一口凉气:“你、你、你……”丫的禽|兽啊!连她臭脚丫都不放过。
贺大少勾着唇愉悦低笑,给她穿好鞋、放下捋起的裤管,弯着腰欲要拉她起身。
禾薇咽了口唾沫,弱弱声明:“你、你不准再亲我嘴啊!”
拿亲过她脚丫的嘴再亲她嘴……噢,那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贺擎东起先还没想到这一层,经她一说,愣了愣,继而实在忍不住,爆出一串爽朗大笑。
要不是看她着实恼了,真想捧着她脸再来一次爱的深吻。宝贝媳妇实在是太可爱了。
……
圆顶山不是禾薇第一次来,记忆里。采过樱桃、吃过穿山甲肉、喝过山鸡汤、欣赏过余晖晚霞,巧的是,每一次圆顶山之旅的回忆里。都有他贺少爷的存在。
好嘛,那是因为每次都是他带她来的,他不带她才不会跑这么远。
然而北山的杨梅园却是第一次来,沿路幽香的桂花树、深处幽静的柿子林,禾薇像好奇宝宝似的,跟着他亦步亦趋地绕往另一侧山腰的杨梅园。
贺擎东可没忘记想和她牵手独处的初衷,不过看她眼下的情绪。胡乱钻牛角尖应该是不会了,但搞不好是闷在心里头。
于是,在拉着她散步般慢慢往前挪的同时。放柔语调说道:“宝贝,下次不管谁说,只要是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你都别信。”
禾薇歪头看他:“那万一是真的呢?”
贺擎东捏捏她鼻子失笑:“你说可不可能是真的?”
“现在是没可能。但难保以后……”
“以后也不可能发生。”他严肃地看着她说:“就算你有什么怀疑。务必先找我求证。我不希望我们两人之间需要靠猜的才能了解对方。”
这个观点她同意,可是,“人长的帅就是不一样厚,那么简单碰了个面,就喜欢上你了。”
她嘟起嘴,踮起脚尖,一手一边脸颊肉,顺时针、逆时针地拧了他一把。
生气倒是谈不上。但一想到别个女人(即使不是傅灵,以他的相貌。迟早也会有别的女人),虎视眈眈地在背后觊觎着他,禾姑娘难得耍了次小性子——吃醋啦。
贺擎东吃痛地“嘶”了一声。
“你就装吧。”她哼哼两声,撒了手。
如果他眉眼没含笑,她说不定会相信。
见这回没骗过小妮子,贺大少无辜地摸摸鼻子说:“长得帅也怪我咯?”
禾薇一时没绷住,噗嗤笑了。
笑了就好啊。
贺擎东暗松一口气,低头在她眼睛上亲了一口:“不气了吧?”
“哼哼。”长得帅的确不是他的错,但若是把别个女生勾得神魂颠倒、非他不嫁那就是他错了。
细细一想,横竖两人嘴对嘴盖过章、不久的将来就会领证步入结婚礼堂,那她应该有权捍卫自己的领土了吧?
于是,双手一圈,勾住他脖子,拉他低头与自己四目相对,再没有比这一次认真地说:“你老爱强调我是你的,那么今天我也强调一遍:你是我的。咱俩既然决定在一起了,今后谁也不许对不起谁。不然的话……”
不然怎么办?
她皱着小脸,希望能憋出一句特别有杀伤力的狠话。
贺擎东勾勾嘴角,接过话:“不然的话,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