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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事因她而起,要不是暖阳社挡了某些人的财路,他不会为救她而被子弹射伤,完了两人还被那伙人丢下大海喂鲨鱼。
虽然运气很好地没遇到鲨鱼群,可就这么累死在海上她不甘。可看到他脱力到发白的脸色和嘴唇、以及被海水泡得起皱的手指,就禁不住落泪。
她以前没这么多愁善感的,今天可以说把她一辈子的泪都流光了。若是没了她这个负担,凭他的体力,应该能坚持到有人来救吧。
就在她想放弃的刹那,两人看到了冒出水面的陆地尖,虽然游进了才发现不是大陆而是座岛屿,起码比漂游在一望无际的海上好吧。
陆言谨抹了把不知何时又被泪水糊满的脸,握着树枝在沙滩上认真写好“sos”。
每个字母都有十来米见方,三个拼接起来把这一片沙滩的空白部分全利用上了。再大恐会被边上的椰子树、棕榈树的枝叶挡住。
写完后,把能捡到的贝壳沿着字母曲线拼接,尽量挑颜色鲜的或是白的,免得和沙滩一个色、不容易分辨。不过偶尔夹几个深色的也不打紧,和浅色的间或开来,从空中看下来,应该也比较显眼。
可惜字母太大、海滩边能捡的贝壳有限,陆言谨失望地看着剩下的一个零小半字母,呆呆地不知在想什么。
徐凌轩捡了根树枝当手杖,撑着自己走到她身边,拉她在字母边坐了下来,搂她在怀里,蹭了蹭她被海风吹得半干的头发,柔声说:“别急,歇会儿再干。我已经好多了,等下咱们去附近转转,肚子饿了吧?我看到椰子了,想不想吃?”
陆言谨柔顺地靠在他胸口,轻轻应了声,顿了顿,垂着眼眸苦涩地说:“阿轩,今天这事都怨我,明知道郭丹宁因为暖阳社的事,处处针对我,她参与的红星慈善会,今年少了几笔捐助,大头被我和宝茵拉到暖阳社来了,以前只是听人说,但现在我敢肯定,她拉去红星的捐款,都是有回扣的,难怪看到我,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我把她财路给挡了呗。可惜明白得迟了点,我害你受了伤,还害得咱俩差点葬身鱼腹,你本来不用遭这些罪的,都怪我……”
“傻丫头!”徐凌轩勾起她下巴,让她看着他,认真说:“且不说你是我媳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单说今天这事,你只看到郭丹宁,没看到她身后还站着一个人吗?那人叫杜云浩,我爸政敌的儿子,从我爸上台起就对我横眉竖目的,好像我爸是踩着他爸上位似的,暗地里不知给我下过多少绊子。这次就算没郭丹宁那个蠢女人,他也会找机会害我的,要怪就怪我把家里派来保护的人给甩了。”
说到这里,徐凌轩心虚又愧疚地摸摸鼻子。甩掉跟屁虫一样的保镖,初衷是为了和媳妇过正宗的二人世界,如今这个心愿倒是满足了,这么一座孤岛,看着就是个无人岛,整个岛就他们两人,这二人世界过的,不要太清静。可同时也意味着离大陆远了,能不能回去还两说。所以说真要论连累,是他把自家媳妇给连累了。
得!搞半天还真是患难夫妻。她的仇家想置她于死地、他父亲的政敌想让他家后继无人。
这下谁也别自责了,振作精神盼人来救吧,一旦回去,头一件事就是找那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报仇。特么新婚燕尔的蜜月都不让人好过!不狠狠地报复回去,真当徐、陆两家没人了!
仇是要报,可当务之急,是解决吃的问题。两人在海上游了小半天,落海之前又还没去餐厅吃饭,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
于是手拉手先去找吃的。徐凌轩本来想爬上树摘几个椰子下来,被陆言谨拦住了,背上的伤还裂着口子呢,还爬树,不要命了啊!低头找了根比较长的树枝,拍拍打打地总算打下来了几个熟透了的椰子,可身上没小刀之类的锋利工具,最后找了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