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笼包叼着她****用尽吃奶的力气,却仍是吸不出奶,甚至把她****都给吮出血了。
小笼包饿得嗷嗷叫,她则是疼得哇哇哭。
娘俩个抱头痛哭,可把顾家人吓坏了。赶紧把顾绪从毓绣阁召回家。
可顾绪照着网上的办法,轮着给她热敷、冰敷,可都没用。眼瞅着都把她折腾发烧了,火急火燎地送医院治疗,确诊是患了急性乳腺炎,由医生开了通乳腺的药,才没事。
可服药期间得停奶,一停就是七天。
好不容易治好乳腺炎,刚恢复给小笼包喂奶,当天晚上被禁欲半个月的顾大老板摆着这样、那样的姿势,痛快地吃了一顿,吃完躺下都后半夜了。第二天起来,得,春寒料峭的,身娇体弱易推倒的她,被折腾感冒了。
她一年到头其实很少感冒,可一旦感冒来袭,气势汹汹,不吃药根本好不了。不得不又接着服药、停奶。
顾绪因此被二老叫进书房骂了个狗血淋头。她得益于儿媳妇这一身份,好悬没被拎着一起骂。
随后,小笼包的床被搬进二老房间,从此跟着二老睡。
母乳回奶,小包子的口粮自此换成奶粉,省得大人折腾、孩子也折腾。
好在奶粉是顾绪托人从海外进口的,为此还特地去海外实地观摩了一遍该乳品公司的生产环节,还算靠谱,不然她真要自责死了。
又听顾绪说,等生态农庄搞起来之后,说服另九个合作伙伴在农庄养几头奶牛,专门给小笼包以及各家的娃补身子。
等小笼包长大点,他们再要个闺女,指定不会再像第一胎时那么没分寸,一定当个好爸好妈。
育儿经都是摸索出来的啊,她这也算是一部血和泪参半的母乳喂养史了。
言归正传,冲好奶粉回来的她,站在包厢外就能听见她老公极具魔性的笑,走进来后,先是抱过小笼包,喂他喝奶,等小包子叼着奶嘴闭眼猛吸,才得空不解地问:“都在笑什么啊?”
好不容易才停下笑,准备大快朵颐,被老婆一问,顾绪忍不住又噗嗤了,把妻儿往怀里搂了搂,说一阵、笑一阵地给老婆大人解惑。
周悦乐都无语了,眼角斜睨着某人说:“你这个当爹的,老拿儿子在那儿搞笑,当心你儿子长大后,真不认你这个爹。”
“逗大伙儿笑笑嘛,老婆你别这么严肃。来来来,吃菜。我们贺少特地让饭馆老板准备的,一溜的野味……”
顾绪边给老婆夹菜,边指给她认识:“这是葱爆石蛙,牛蛙你吃过,石蛙肯定没吃过吧?来,尝尝;这是干锅野兔肉,我问过老板,这是正宗的野兔,不是养殖的,肉质可精了;这个是鲜香河蚌汤。河蚌你知道吧?产淡水珍珠的,河蚌肉女人吃了据说很好的;这是……咦,这什么肉?看着像鸭子,但吃起来比鸭子肉精味香……”
“大雁。”贺擎东抬头瞄了眼,勾唇浅笑,接道:“算是野鸭的一种,清市这边也叫天鹅。”
一听是天鹅肉,管它好不好吃,全都扑上去抢。大的小的一片欢乐。
周悦乐觉得河蚌汤很好喝,不由提议:“你们那个生态农庄,不是说会开个池塘养鱼吗?不如河蚌也养一点怎么样?”
顾绪当然没意见:“行啊,等阿擎回去,肯定要开个碰头会,到时有什么想法,都在会上提出来。”一般来说,只要是关于吃的,相信十大股东没人会反对。
“就你们几个年轻人合开的农庄?”贺迟风有听大侄子提过,但平时叔侄两个相聚不多,没什么机会问,这会儿听顾绪提起,正好可以了解了解。
禾父禾母听说毛脚女婿还入股了一家规模不一般的生态农庄,也都好奇地支着耳朵听。
顾绪见几位长辈对这个话题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