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的时光。
每次望着他静静索吻的面庞,心中总是一片酸软,既柔软,却带酸楚,甜中夹带微酸,不知七十二姝在面对共修对象时,是否也有她这样的感觉?
她以唇、以舌“喂食”着他,唇瓣甫相抵,他便缠绵地吸住她的小舌。
血气腾冲,她的头有些晕。
这些天走水路送货,操烦的事略多,头本来还疼着,此时热气顺着背脊冲至脑顶,仿佛打通穴脉,晕晕然、飘飘然,浑身发暖。
她被带上榻,衣物正一件件从身上剥离。
她的手同样忙碌,急急拉扯他的衣裤。
想贴近对方的欲念无比强大,赤裸的肌肤,毫无阻隔的亲近,四肢如老树上的藤,相互勾缠,躯干伸展再伸展,来回摩挲,泌出的细汗彼此濡染。
她和他都湿着,身躯润润,浮在温暖水域之上。
重复着、循环着,女与男,阴与阳,她和他。
仰躺在榻上,屋顶破着的小洞犹在,淡淡的霞光透进,他的面庞迷蒙而模糊,那双眼却犹然如黑曜石般闪烁,好美……好美……
“余皂秋,你……好美……”巨大的气翻搅着,她身躯波动,感情亦波动涌溢,汹涌澎湃。喜欢他,喜欢如此亲密交接,喜欢到即便此刻死去,在他怀里沉眠不起,那也无憾无悔。
她再次攀上高浪,紧紧绞着他。
他身躯兴奋且剧震,血肉中的饱胀阳气强力循流,阳峰再次吸食纯阴之华。
直到、直到极限,他整个爆泄,完全释出,两人的气海相互撞击,阴与阳交合出一个圆满的气场,包围着他们俩。
“夜儿,调息。”那声沙嘎叮咛烘着她的耳。
花咏夜竟无力回应,眼皮沉甸甸。她不是不想调息行功,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直想合睫睡去。
男人没再逼她,而是过来配合她的呼吸吐纳,他仍维持交接的姿态,体内所行之气循流到她身体里,帮着她。
“余皂秋……”她闭眼低叹,筋骨柔软,热而充沛的气流进四肢百骸,她沉浸在这种随浪漂浮的状态,他精实身躯像似川上的一叶长舟,托持着她,跟随着她,小舟从此去,江海寄余生……江海寄余生……
从幻境中的江海返回时,最先钻进花咏夜脑中的念头是——好香。
烤鱼的香味。
她饥肠辘辘地醒来,下意识吞咽唾沫。
从榻上起身,发觉有谁替她套回雪白中衣,连腿间那片湿滑也拭净了,她被人如此服侍,竟是半点记忆也无,看来这一小眠确实睡得极熟,若非肚饿,也不会轻易醒觉吧?
深吸口气,丹田处暖热充盈,那是共修过后才有的满足,这次如果不是他,她八成直接睡去。这些天出门在外,她睡得并不好,再加上头疼,好不容易在他怀里松懈心神了,根本没力气再去管什么调息行气。
唉唉,所谓的共修,他抓到要领之后,简直突飞猛进,如今还转变成她需要他的带领,也不知这状况是好、是坏?
腰和腿都有点酸,臀儿也有点疼,她拍拍暖热双颊,跃下床榻,然后套上外衫和靴袜,推门而出。
屋外生起一堆火,烤着鱼,也煮着一锅野菜粥,她徐步走近,男人一直看她,双目眨也不眨,直到她挨着他坐下,他仍是直勾勾地看着。
“……怎么了?”她问。唉,一直看、一直看,她……她也会不好意思啊!
他没答话,却把手放在她腰后,接手她不断捏揉自个儿肌肉的活儿。
她脸蛋红扑扑,咬唇笑着。“可能咱们动得太厉害了些,就觉得……有点酸疼,不过没事的。”她像猫儿般伸长上身,跟着靠向他,享受他的揉按,慵懒喃道:“要是有‘钤雪铺’的‘如意蒲团’便好,大金钗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