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赵雅芝知道柳如诗没有说谎,又陷入了沉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这种感觉……是自己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么?还是……一连串儿杯碗倾倒发出的清脆声过后,几个日兔门的弟子先后歪歪斜斜地昏倒桌子和地上,灼眼赵雅芝马上醒悟到,“不对!有人下毒!”
可是太晚了,管老尼姑和赵雅芝的功力比一般座的人都深厚,但仍旧抵不过药力的作用昏昏沉沉地睡去。火蛇门的四大高手、秦淮八艳和金陵十三衩是早早就失去了意识,扑倒饭桌之上。
禅寺门口,遵师命门外迎接两派派主的邵亦菲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就她准备进院里询问一下师父,还要不要继续守候门口的时候,她终于看见一辆红色敞篷跑车停了门前。一位端庄文静的年轻女子从车上风度翩翩地走下来,善意地朝她笑了笑。
“您就是朱雀派的派主炎天凤皇朱姬大人吧?”邵亦菲武林大会上见过几次四大门派的当家人,当然认识朱姬,她虽然性情直爽莽撞,但是很懂规矩,礼貌地问候道,“白虎派姿宿火猴门第一百四十一代弟子邵亦菲这里恭候多时了,请您跟我进来吧,我家师父和火蛇门、日兔门的门人弟子都已经里面了。”
“好,辛苦你了。”朱姬跟着邵亦菲走进归元禅寺,穿过几个小门来到了后院的空场,两个人远远地看见四张圆桌,顿时大惊失色,向前疾奔了过去。
 ;。。。 ; ; “可那避血剑乃日兔门的镇宿之宝,外人怎么可以轻易得到?佛山灼眼老祖去她们那里看过,那宝剑仍然悬挂于日兔门的会客地魁星堂的正殿之上,而他回来的飞机却莫名其妙地万米高空爆炸了。这一切,都怎么解释呢?日兔门的人到底是怎么跟您说的?”
“秦淮八艳回话说她们怀疑门中有内奸,一直保证说要彻查此事,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定下一个月的期限,后天武汉清凉寨见面,大家做个了断……”说了这么多沉重的话题,老太太似乎有些累了,精神萎靡了许多,她轻轻地摆了摆手,对赵梦琪说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是,那我就不打扰您老休息了……”赵梦琪赶紧起身告辞,退出了房间。
赵梦琪离开房间之后,从偏房中走出四名精壮的中年男子,个个目光如炬步伐矫健,一看便是练武之人。老太太目不斜视地朝他们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们明天清晨出发,回去都做好准备吧。”
“老祖,真的不带她去吗?”四个人鞠躬抱拳,壮着胆子问。
“如果此行凶险,带上她也只是多一个人送死,灼眼的血脉绝不能断!要不是我们一直以来都有防备,不会让过多的灼眼同时遇到危险,上次空难里死的就不会是佛山老祖一个,而是他和梦琪两个人了!”
“晚辈愚钝,晚辈知错……”
“放心吧,有两派的掌门小青和小朱,我料想那日兔门也没胆量两派掌门的眼皮底下搞什么过分的事情出来!”老太太仍旧放心不下自己的宝贝曾孙女,细心地嘱咐道,“明天我们出发的事一定要对梦琪保密,告诉所有家人,她若是问起就说我们闭关修炼。”
“是,您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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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武汉,归元禅寺。
南京房宿日兔门的八位掌门“秦淮八艳”是清一色的中年美妇人,她们的年纪虽然都四十岁左右,但是因为一直习武强身,再加上平时保养得又好,所以外表一点儿都不显老,看起来雍容华贵,气质非凡。
她们几十名门中高手的簇拥下走入正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