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一定是这女人惹怒了海神!”
“船主肯定是疯了,居然偷偷将女人带上船!要不是我今日恰巧发现……”
水手们七嘴八舌的发泄着心中的愤怒与惊恐,每说一句杨秀才的脸色便要白上一分,杨诗诗更是惊恐的连连摇头,无奈她的口被布条塞住了,根本说不出话来,连惊惧的尖叫声都发不出。
杨莲亭并不知道海上那些规矩,然而众怒难犯却是明白的,他的脸色此时也很不好看,握紧拳头就想冲过去。比较之下东方不败要冷静太多,他紧紧扣着少年的肩膀,看向那群水手道:
“你们想怎么处理这个女孩?”
他此时揭了易容面具,虽然还穿着水手的粗布衣服,惯于身居高位掌控一切的气势还是毫不遮掩的散发出来。尤其是那在风浪中过分镇定的神情与稳稳立足在摇晃的甲板上的气势令那些水手们无形中为之震慑,面面相觑之余有些人心底不禁开始打怵了。
但毕竟是长期在海上讨生活的人,不可能这么容易被对方吓倒,水手中看似领头的其中之一道:“怎么处理?当然是拿她祭海神!海神一定是因为她的出现才发怒的,只要我们将她扔下船,一定能平安度过这次劫难!”
“没错!”“就是这样!”“对对!”
那人一开口,其他水手们顿时如同找回了主心骨一般附和起来,架着被捆绑住的杨诗诗的那几个人还紧了紧手掌,过分粗鲁的力道痛的女孩泪眼朦胧,看起来越发楚楚可怜起来,那溢出眼眶的泪水也刺痛了杨秀才父子。
杨莲亭踏上一步就想抢回姐姐,杨秀才却先他一步踉蹡着冲上前去怒吼道:“她只是个无辜的小女孩,你们怎么可以?!”
“谁叫她要混上船!”水手们丝毫不见心软,对他们这些常年出海的人来说,一切违逆海神的事情都是不能做的,而且很显然就是因为这个女孩子上了船,他们才遭遇了风浪,“海神的旨意不可违背,你说什么也没有用!”
“她不是心甘情愿上船的!”杨秀才大急,道,“我们父女俩都是被红毛鬼抓上来的,他们用女儿威胁我,我们才会上船,根本不是她的错!”
“我们不管!”水手们蛮横的推开杨秀才,架起杨诗诗就要往船头走去。杨秀才差点被那些人推倒,正准备闭上眼承受摔出去的痛楚,却感觉到身后一股柔和的气劲传来,稳稳地托住了他的身体,同时眼角一花,才发现儿子已经二话不说冲了上去!
“亭儿!”
吃惊之下杨秀才大喊出声,下一刻却被惊得睁大双眼,满脸不敢置信:他居然看到自己的儿子将那些人轻易制服,一把将女儿夺了回来!
东方不败只是出手托了杨秀才一把,对于杨莲亭冲上去的举动并未阻止,而是眼含赞赏的看着。这是杨莲亭的家事,也是他上船的缘由,交给少年自己解决是最好的。而且杨莲亭毕竟是他亲手教出来的,以他对少年的了解,对付那些只靠蛮力的水手绰绰有余了。
果然那些水手根本不是杨莲亭的对手,而且此刻船身在暴风中晃得厉害,立足尚且不稳,更何况打架?杨莲亭又出其不意,轻易便将姐姐救了回来,然后便用力拉扯绑缚住姐姐的绳索。
他的内力还不足以震断这些船上专用的牛筋绳,扯了几下没扯开,便求助的望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也不含糊,伸手一划,也不见他如何费力,已如利刃在手一般将杨诗诗身上的绳索尽数划断了。
“诗诗!”
杨秀才此时才反应过来,一把扯掉女儿口中的布条抱住女儿喜极而泣,杨诗诗也后怕的抱住老父掉泪,杨莲亭在旁欣慰的笑了笑,目光警惕的看着那些再度爬起来的水手,他第一次真正使用武功出手,下手难免留情,那些水手并没受到太大的伤害。
“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