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平日裡對白玉安說話是壓了兩分威嚴的,這會兒施壓下來,白玉安眼底不由露了慌色。
沈珏看在眼裡,又往前一步,冷峻的臉上更帶著兩分嚴酷:「到這步了你還不肯實話,看來是要去刑部說了。」
那從剛才過來就一直提著的心,在沈珏這話落下時,一下子就跌落了下去。
白玉安險些沒穩住身形,肩膀一下子就垮了下去。
那清瘦的身形晃了晃,一隻手抬起,撐在了旁邊的柳樹上。
白玉安臉色慘白,一身落魄的不成樣子,那放在柳樹上的指尖都在不自主打顫。
沈珏盡數將白玉安的表現看在眼裡,看人被嚇成這樣,不由深皺了眉。
到底看著可憐,將人給嚇壞了。
從來在他面前半點不服軟的白玉安,這時候這般失魂落魄,倒讓沈珏有些捨不得了。
難不成是白玉安年少時頑劣做了什麼荒唐事?
這般害怕刑獄,莫非涉及了人命?
他瞧著搖搖晃搖站立的白玉安,挑眉想著,這白玉安小時候到底能做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竟將人嚇成這樣。
被人那樣威脅都半句話不敢還口。
到底還是伸出手將白玉安拉到自己面前,沈珏的手掌扣在白玉安的肩膀上,躬身在白玉安耳邊淡淡道:「刑部也不是非去不可。」
「這事兒我可以幫你,秘密我也可以替你守著。」
說著沈珏眯眼看向白玉安蒼白的臉,伸手替他將額前落下的鬢髮撫到耳後,聲音沉沉:「不過,玉安該怎麼謝我?」
無論白玉安年少時做過什麼,在沈珏眼裡都不過一樁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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