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嘔幾次也沒嘔出個東西來,只是一陣一陣的心慌,嘔的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大口的喘著氣,身子剛剛直起來,又是一陣乾嘔,眼睛裡都出了淚花。
雲扇見著白玉安這樣子,連忙用帕子替白玉安擦額頭上的汗:「公子許是夜裡踢被子涼著了,我扶著公子去床上躺著吧。」
白玉安乾嘔半天也沒嘔出個什麼東西來,喘了好一會兒,才被雲扇又扶著往回走。
難受的半躺在床榻上,雲扇坐在床邊給白玉安遞茶水。
白玉安接過才飲了一口,也沒咽下去,連忙推了雲扇又俯身撐著床沿乾嘔。
領口處的潔白領子被汗濕,緊緊的貼在皮膚上,又冷又熱的讓她頭昏腦脹,難受的喘不過氣。
乾嘔過後,白玉安一仰頭就倒在了軟枕上,半眯著眼睛虛軟無力。
雲扇守在旁邊,無言的替白玉安擦著臉上的汗。
白玉安身上沒力氣,腦子裡空的厲害,也不知自己到底怎麼了。
緩了一陣,她看向雲扇:「昨夜的藥,你又給我喝了?」
雲扇一愣,猶豫一下隨即小聲道:「奴婢進來給公子掖被子時,看到藥碗沒動,奴婢不想浪費了,就又熱了給公子餵了。」
白玉安無奈嘆息一聲,到底沒多說。
她又問:「高兄幾日沒來了?」
雲扇將白玉安臉上汗濕的頭髮拂到耳後,頓了下道:「二公子這些天應該有些忙,兩三日沒來了。」
才兩三日麼。
白玉安好似記得她之前也問過雲扇一次,好似就在昨日一樣。
那記憶若有若無,她細想起來好似又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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