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隔著千里也依舊能夠感受得到。
看至一半她停下,已不忍看下去。
她將信紙折好,打開最近幾天的信。
父親似生了場病,養了兩月,被從京中去的太醫調養好了身體。
家中白綾早撤去,姐姐與父母親雖哀慟,卻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
像是正在習慣沒有她的日子。
姐姐們輪流回家探望,白府的日子一切照舊。
手指重新放回到膝蓋上,白玉安看向沈珏:「太醫是你叫去沭陽的麼?」
沈珏看著白玉安:「你父親傷心至極,幾夜未合眼,守在你小時候呆的書房內獨坐,直到身子倒下。」
「我看到此處,不過是不想再讓你不安,叫太醫過去調理他們身體。」
白玉安問:「太醫進家裡去,難道不生疑心?」
沈珏笑:「我只一道聖旨一起送回去,朝廷感念你才幹,深得聖上賞識,對於你之死也感惋惜。」
「念著你勞苦功高,御賜白家一些賞賜,再讓太醫留在沭陽照顧二老。」
「朝廷特意派人去悼念,對於你父親重名聲的人來說已是最大的欣慰,也算是給他一些安慰。」
白玉安沒想到沈珏還做了這些安排。
她頓了頓,低聲道:「謝謝。」
沈珏挑眉笑了下:「那些不過是我提前給白家的聘禮。」
「你不能名正言順從白家出嫁,聘禮卻要給過去,正好一舉兩得。」
說著沈珏帶著笑意看著白玉安:「不過玉安既要謝我,那玉安打算怎麼謝我?」
白玉安想了下,將手上的信件放在一邊,看著沈珏:「大不了今夜下棋我讓你几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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