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真逼著白玉安,將這事捅出去,白玉安拒的可是皇家的臉面,他白玉安怎麼著,也得跪在他面前求饒。
沈珏皺眉看著白玉安:「若是白大人聽話,我怎麼會這麼對待白大人?」
白玉安聽罷就冷笑:「那沈首輔就是這般讓下官聽話麼?」
「這就是沈首輔的威風?」
沈珏看著白玉安眼裡的嘲諷挑眉:「我剛才好好與你說話,你又如何對我做臉色的?」
白玉安咬牙:「沈首輔在我身上做了那等事,難不成還要下官對沈首輔奉迎討好不成。」
說罷白玉安臉上面露譏諷:「下官不過一個微不足道的編修,可當不起沈首輔這般厚愛。」
沈珏眼眸低沉,聽著白玉安的話抿緊了唇,臉色便陰沉下來。
沈珏的面目深刻,眼神湛湛,高挺的鼻樑與深邃長眸,沉下臉時便十分嚴肅,像是正醞釀著一場即將到來的風雨。
他的拇指重重撫過白玉安的唇角,直至深入到了白玉安的唇畔里,裡面潔白的貝齒則若隱若現。
那飽滿的唇畔嫣紅,或許輕輕一含,就能顫抖的接受。
白玉安應該是不需要憐惜的。
他不過是一個體質稍弱的男子,一個男子需要憐惜他什麼。
他對白玉安的這種衝動需要疏解。
或許疏解後,他對白玉安就沒那些旖旎心思了。
沈珏是不喜這樣的自己的,自來被人恭維著,竟被一個初出茅廬的探花郎譏諷。
他當真是陷的有些深了。
白玉安只覺得嘴角發痛,想要扭過臉,臉頰卻被沈珏的手掌按住。
那手上的力道很重,白玉安看向沈珏,見著他眼睛正危險的眯著,眼神如墨濃一般的深潭。
她心裡沒來由的一慌。
她現在全身無力,要是沈珏現在對她做出些什麼,在沈珏面前,身份暴露是遲早的事情。
唇畔被沈珏的手指蹂躪著,白玉安只覺得唇畔疼的厲害,不知沈珏這瘋子到底在做什麼。
她正準備開口時,又聽隔間一個丫頭恭敬的聲音:「大人,飯菜已呈上來了。」
沈珏的動作一頓,深深看了眼白玉安後鬆開了手指,又低低嗯了一聲。
他抱著白玉安起身,用腳推開了滑門,去耳室的桌邊坐下。
屋子內空無一人,侍女都退了下去,應是之前就吩咐好了的。
白玉安被沈珏抱著坐在他腿上,臉色變了變,踢了踢腿卻分毫力氣也沒有。
她又試著動了動身子,身子前傾著想用慣性從沈珏身上滑下去。
可沈珏的一隻手牢牢扣在腰間,無論白玉安怎樣動作,都仿佛是徒勞無功。
沈珏冷眼看著白玉安的掙扎,抿著唇不說話,只是伸手拿了筷子,夾了塊魚肉送到了白玉安的唇邊。
沈珏當她是什麼?
沒有手腳須得別人餵的孩童麼。
這般侮辱人且羞恥的事情,白玉安自然不願,咬著牙齒絲毫不願鬆口。
沈珏淡淡看著,見白玉安還是這般烈性,這才開了口:「既然白大人不願吃,是想叫我換一種方式來餵不成?」
白玉安一愣,隨即就看見沈珏放了筷子,拿過杯子就飲了口茶,不等白玉安反應就按住她的後腦,吻住她的唇就哺餵進去。
白玉安只覺得清涼茶水不停灌入口腔,有些已經漫出到了唇角,不由自主就打開了唇畔。
一口茶餵盡,那通紅唇畔早已狼藉不堪,沈珏眼神深了深,又俯身將她嘴角的茶水舔了舔,沙啞著道:「我這樣餵白大人如何?」
那茶灌的急,白玉安差點覺得窒息了去,這會兒終於被放開,不由大口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