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白玉安又看向顧依依震驚道:」且春闈必須是舉人才能參加,難不成你還參加過會試不成?!」
顧依依臉上冰冷:「你都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
顧依依這些年一直扮成男子好自保,名字是她路上碰到的一個趕考書生的名字。
那書生在路上病死,她正好可以用他的身份。
白玉安依舊皺眉搖頭:「科考題目我不可能拿的到。」
她又從懷裡掏出一個袋子放到顧依依手上:「這裡有些銀錢,你先拿著。」
說著白玉安看向顧依依身後的顧海清身上。
她雖並不記得從前的顧海清是什麼模樣,但也依稀記得是溫潤的樣子。
她垂了眼帘,對著顧依依低低道:「你應該知道我家裡的情況,扮成男子實屬是無奈之舉。」
「家裡父親年事已高,還請留兩分餘地。」
顧依依冷笑:「留兩分餘地?」
「當初你拉住我,我落下水了,你留餘地了?」
「你當時不也想著我要是能死了就好了,是不是?」
「可惜我命大,還讓我在這裡碰見了你,這就是天意!」
從前的過往被再翻出來,白玉安知道自己當初跑開的確不對,但顧依依落水,何嘗不是一場意外。
顧依依看白玉安不語,又厲聲道:「今年我若是沒考中進士,那我便去官府里舉報你的身份。」
「白玉安,你回去好好想想。」
「你要麼給我萬貫錢財封住我的口,要麼就助力我在官場上青雲直上。」
白玉安神色微微一變,看向顧依依:「你未免高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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