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守在了帘子外。
往白玉安那邊坐了坐,沈珏眼裡露了些笑意,俯下身,一把就將白玉安抱在了自己懷裡。
看著人軟綿綿的倒在自己胸膛中,又扯過被子蓋在白玉安身上,握住了她的手。
那指尖又白又細,瞧著根根青蔥,一看便知從小是在家中嬌貴養著的。
不愧是家中的老來子,聽說一家人將白玉安當作玉疙瘩似的,被三個姐姐從小照顧著,恐怕連雨都沒淋過。
他笑了笑,又低聲嘆息道:「睡的倒是沉,剛才太醫來診脈時,我倒以為人醒來了,故意躲著太醫診脈。」
「看來是巧合了。」
懷裡那人的睫毛顫了顫,沈珏看在眼裡笑了笑,卻將人擁的更緊。
他不想關心白玉安為何不願被診脈,不然現在人也不可能這麼乖乖呆在自己懷裡。
懷裡的人身上有淡淡冷茶香,像是雨後的蘭花,總是縈繞在鼻尖,細聞又不見了蹤影。
他的手指又撫上那頭烏髮,又忍不住落在那顆紅痣上。
細細小小的觀音痣,當真動人。
不由俯身吻了上去。
早就想這樣抱著人了,奈何白玉安這倔脾氣,定然是不肯的。
生氣了咬他倒算輕的,就怕人生氣了,再沒個好臉色。
手指往那柔軟的腰上一掐,提著人又往自己貼近了幾分。
懷裡的人明艷艷的動人,微張的紅唇無一不在邀請著人去品嘗。
不過沈珏自然不會趁人之危,白玉安現在這樣子,他也忍不下心去欺負人。
懷裡的身子太過炙熱,貼在沈珏的胸膛上好似抱著火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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