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白邊領子上是一對珍珠耳墜搖晃,將那身形襯的更雅致,寬袖搭在扶手上,白淨的手指露出來,有一搭沒一搭的扣在金絲楠木的椅扶手上。
窗邊的光線正對著她,微微塵粒的光色沐在那身上,發上的白玉簪子都像是在生光。
如遠山的眉目低垂,看著手上的書,幾乎不動,就連身後的丫頭提醒,她也不曾瞟過來一眼。
這麼多年了,白玉安依舊沒變。
平日裡不是看書就是在後園子裡和母親走走,除了自己帶著她著出去,她也很少自己出去走。
曾經說要自由不被拘束的人,現在好似偏安在這一偶。
沈珏放下沈鳶走到白玉安的面前,彎腰將她手上的書拿走,眼裡帶著笑意看她:「玉安生氣了?」
面前光線被遮擋,投下的暗影將白玉安籠罩。
她看了沈珏一眼,又看向旁邊扯著沈珏袍子的沈鳶。
一大一小在她面前,都有些小心翼翼的神色。
白玉安這才抬眼看向沈珏,皺眉:「往後不許再讓沈鳶進宮了。」
「別再縱著她了,小心她往後闖禍。」
沈珏牽著白玉安的手坐在她旁邊笑道:「鳶兒是我唯一的女兒,我還覺寵的少了。」
「她琴棋書畫都不必學,我只需她高興自由就是。」
說著沈珏深深的看著白玉安:「是玉安為鳶兒取的名字,讓鳶兒現在無拘無束,難道不是玉安想要的麼。」
「只要鳶兒想要的,我都可以給她。」
「她想要去哪裡,我都會讓她去。」
白玉安對上沈珏幽深的目光,低聲道:「可那也不是縱容她無法無天。」
「皇帝到底還在宮中,鳶兒跑去後宮裡戲弄皇帝的妃子,視皇宮為無人之境,你將皇帝放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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