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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2 / 5)

你。”

他眼中锐光一闪“你在现场发现了什么?”

“梅丽临死前在地上留了你名字的缩写,我想她是要警告你,但另外还有一个字,或许就是指凶手,梅丽只来得及写了一个H就断气了,我怕引起误会也怕惊动敌人,所以将字擦掉了。”

“手法这么残酷的想从梅丽口中逼问出你的下落,你想会是谁?”斐娜怀疑的问。

第4章(2)

詹士沉默的思索着,虽然这些年他树立的敌人不算少,但他从未暴露过身分。突然,他想起了回台湾前那些跟踪他的人,如果敌人只是想杀他,为什么当时不下手?

除非是另有目的!

顿时,他神色一沉,眼中射出冰冷的光芒,斐娜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詹士的脸。“你知这是谁了?”

“我还无法确定,但除了‘他’,我想不出谁会这么不择手段的想找到我。”詹士淡淡的说。他们之同的恩怨竟然牵扯上无辜的梅丽,他不会原谅他们的,他会要到方付出代价,他发誓!

沈婕在楼顶的天台上找到雨菱,只见她双手环膝,下巴靠在膝盖上靠坐在墙角,失神的盯着地面,整个人看起来迷惘、孤单,又脆弱!

她静静的走过去,倚着雨菱身旁坐下,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雨菱的坚强常让人有不知所措的感觉,让人即使知道她的痛苦,却依然有一种她不需要安慰的错觉。

这或许是雨菱从小在男孩子堆中长大,养成了像男人般坚毅的去承受问题和伤痛的结果。只是她不明白,到底什么事让雨菱这么失魂落魄?

“雨菱,你怎么了?心里有事就说出来,或许会好过些。”沈婕碰了碰她的手臂,轻声问道。自从早上詹士和那名女子离开后,雨菱就一副怪怪的样子。

正午的阳光让一大片厚重的鸟云遮盖住,少了阳光的热度,风显得有些冷,天空变得像是清晨天未亮透似的晦暗,雨丝若有若无的自天空飘落,雨菱仍然动也不动的像尊失了神的人偶。

她玩火自焚的陷入一场根本玩不起的游戏,记得莎士比亚曾说:“爱情是一朵生长在绝崖边缘的花,要想摘取它,必须有勇气。”

多么可笑,就在她好不容易发现了绝崖上的花,也鼓起勇气想去摘取它时,那朵花却拒绝了她的勇气。

想到上午的情景,雨菱感到好无助,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克制自己的情感不再付出,那感觉就像她正在掉落到像是没有谷底的无底洞,她的心痛苦得像要停止跳动,但她却不知道怎么做。

她想向小婕求助,也想向她倾吐,但话到了嘴边却像是卡在喉咙般的说不出口。她好想像别人一样,将心中的感受自然的表达出来,但她就是做不到,也从来没学会怎么去做。

她只知道将伤痛冰冻起来,不再去想、去感觉,那么她就不会难过,不会崩溃。

雨菱似乎没有感觉到雨落得更多、更急了,沈婕不安的看向她,有时候她真希望雨菱对着她大叫、大哭,那么她至少知道该怎么做,她可以陪着她发泄情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明知这雨菱痛苦,但她却不能分担什么,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沈婕为她感到好心疼。雨菱和詹士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都难辞其疚。雨菱或许是陷下去了,不然不会这个样子,但詹士呢?她担心的是詹士,他不是那种轻易会去碰感情的人,而这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她多事怂恿雨菱,她也不会——

“这是最后一份了。”斐娜从传真机上撕下一张长长的纸交给詹士,他放下手边的资料接过去,迅速的看着上面的资料。

“怎么样,有没有发现?”斐娜拿起一叠他做了记号的资料边翻阅边问。

“或许。”詹士将手上的纸丢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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