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力氣，聽著像嘟囔, 像撒嬌, 又補了一句：&ldo;難受。&rdo;
&ldo;……&rdo;
是真有病，燒成這樣不去看醫生跑這兒來朝她發什麼瘋。
聞喜之扶著他到路邊攔車，周林燃一直沒走, 瞧見這情況不對勁，跑了過來。
&ldo;他怎麼了?&rdo;
&ldo;發燒。&rdo;聞喜之不好意思地沖周林燃笑笑, &ldo;我送他去醫院, 師兄你先回吧。&rdo;
&ldo;交給我吧, 我送他去, 你不是還要上課?先回去上課。&rdo;
&ldo;不太好吧……&rdo;聞喜之尷尬地扯了扯嘴角, &ldo;哪好意思這麼麻煩你。&rdo;
&ldo;多大點兒事。&rdo;周林燃從她肩上把陳綏的胳膊拿開, 往自己肩上一搭, &ldo;兄弟, 放心。&rdo;
放個屁的心。
陳綏聽著他的話, 把聞喜之手腕一拽就不肯松。
&ldo;我還是一起去吧。&rdo;聞喜之低頭看了眼自己被抓緊的手腕，說不上來什麼感覺，&ldo;反正也是自習課，我讓同學幫我請個假。&rdo;
一起到了醫院，掛了號又開始打點滴。
正巧這時候沈明要輪休剛下班，往門口一過，不小心瞥到眼，驚得倒退回來：&ldo;這怎麼又送回來了?不是不肯待著嗎?&rdo;
看一眼聞喜之和周林燃，有幾分好奇：&ldo;你倆是他同學?&rdo;
聞喜之點頭：&ldo;我是他同桌，您是?&rdo;
&ldo;這裡的醫生，他姑父。&rdo;
一番了解下來，聞喜之才知道昨天天不亮陳綏就來了醫院。
怪不得，昨天極光沒人。
過了會兒，陳綏的手機在響，聞喜之找了下，在他的褲子口袋裡找到，來電顯示是韓子文。
一接聽，韓子文就焦急地發問：&ldo;你去哪兒了綏哥?給你送飯呢，人呢?!&rdo;
&ldo;……他在醫院。&rdo;
韓子文掛斷電話就風風火火地趕來醫院，原本還好奇為什麼聞喜之會跟陳綏碰上，這會兒到了看見周林燃，似乎又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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