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end……
“难道你不知道节操很重要?男男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人妖授受不亲这些你都不知道吗?”白溪雨突发神经大条的斥问不明生物。
身后的不明生物动作一僵,松开她。绕到前面来,粗略看出来有人型!
额……我要歇菜了……
白溪雨故作淡定的问他:“你是谁?”
他摇摇头,白溪雨立即判断是个哑巴。
她又问道:“你是不是长的太丑才穿黑袍子的?”
他又点点头头。
白溪雨如释大任的松了一口气,怡然的说道:“幸亏碰到一个不喜欢吓人的不明生物!”
不明生物!黑衣人这一生怕是没被人这样称呼过。嘴角不免抽搐了一下,不过白溪雨看不到他黑袍下的表情。
“嘶啦!”黑衣人纵身一跃,掀起股股气流,在风声里无影无踪。
“真是一个奇怪的黑衣人。”
作者有话要说:
☆、悲兮悲兮花恋蝶(二)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白溪雨颤颤巍巍坐在房间里,想想昨日又遇见一奇丑无比的兽人,黄疸都快吐出来了。总而言之人马族最帅,于是不自觉的赞扬云奇说:“突然发现你竟是兽人里的一朵花。”
咋的一听,他乐开怀的把脸蹭过来,好不矜持的说:“看吧!看吧!绝对不收取任何费用。”
“瞧你那点臭美的样,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即使你不收费,我也要收费。我记得平时你没少看我。”
云奇闻言,脸颊露出微微红晕。“我才没有!”
“没有吗?”白溪雨气势逼人。
他脸色原来越红,白溪雨见好就收,拖着颌漫不经心的说:“你忙去吧!”
“嗯嗯!”云奇连连点头,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极速跑出房间。
白溪雨转身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浅然一笑,执起眉笔。
今日有一场演出,她略施粉黛,架着炎冰琴登上艺园的高台。台下座无虚席,她却不敢随意张望,生怕被兽人吓晕过去。
匆匆奏了一曲,就急着要离场。不经意眼角眼光扫过一黑袍人,她又将目光扫向那个地方。心里一个声音在呼喊她,难道是他?
白溪雨纵身拦住黑袍人的去路,客气的问他: “阁下前几日可见过我?”
他淡淡的回复一句:“认识。”
他的嗓音很冰冷,咋看这身形又与昨日的哑巴相似。
白溪雨更确信是他,“阁下前几日走的匆匆,今日一见阁下心里十分欢喜。”
“是吗?”
难得遇到一个有缘分的兽人,两人聚在楼台上饮茶。亭台楼阁烟雨中,落雨跳珠乱入船,柳絮飘飘,二月春风多。此亭台意有江南水乡的韵味。
烟雨蒙蒙中向老板取了少许寒雨叶茶,听闻还是忒名贵。煮茶虽不精通,忆起往日夏铭的动作也能摆弄一番,惊得他连连点头。一杯色泽幽蓝的茶水细品一口别有一番滋味,入口甜至心寒。
白溪雨半眯着眼睛,轻轻吐露一句:“这茶应叫心泪才好。”
他赞同的点头,淡淡说道:“回头就让人改。”
“噗嗤!”
白溪雨一丢方才端庄的仪容,开怀大笑。引得他略诧异。
“为何笑?”
她止不住忙招手:“你还有这本事?”
男子略怔,不过两秒又恢复过来,“我家是经营茶行的。”
“哦。”白溪雨并不觉得他说的是假的,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姑娘我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他起身对她作揖。
“那阁下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