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巴巴咽了咽口水。
一楼高台上,一个发须飘飘的黑衣高冠的老者发话:“!@#¥%……&*!@#%^&*()……”
囧TZ。我嘴角抽搐……
大爷,麻烦你说中国话好咩……
然后,老大爷又颤颤巍巍喝了口茶,捋了捋飘逸的胡须,继续说:“BALABALABALABALA……”
这边,裴宝又开始担任发挥功能,“刚才他说了些开场词,现在他出了第一题,他说,我们这次比的就是文采,就以文采为题。”
我不由自主转过头,看了看柳闲歌。
柳公子手腕轻摇,小扇子吹起耳边的碎发,好一派气定神闲。
“妙龄秀发,湛灵台一点,天然奇绝。”我看着他,眼睛微微一弯。柳闲歌也笑,眉梢微挑。
——美男,我说得就是你吖。
“万壑千岩归健笔,扫尽平山风月。雪里疏梅,霜头寒菊,迥与馀花别。”
我仍然看着他,在柳闲歌眼中,不经意间发现了一抹惊艳。如同那腊月梅花,艳中透着清傲。
“识人青眼,慨然怜我疏拙。
遐想後日娥眉,两山横黛,谈笑风生颊。
握手论文情极处,冰玉一时清洁。
扫断尘劳,招呼萧散,满酌金蕉叶。醉乡深处,不知天地空阔……”
我说到最后一句,淡淡挪开了视线。垂首,浅笑,指尖将鬓角的碎发,轻轻撩到耳后。
角落里的裴宝一边速记,一边,那张万年面瘫脸,都露出了感叹之意。
柳闲歌扬了扬嘴角,对她点头。
裴宝足尖一点,就如同雨燕一般,掠出了房间,把手中墨迹未干的纸笺递给了老者。
与此同时,我也足尖一点,饿虎扑食一般扑向了大螃蟹!
我心满意足啃着螃蟹,没有注意到背后,柳闲歌淡如秋水的目光,没有重量得落在了我的身上。
裴宝也是个人才,那一手字写得——苍劲有力,帅气无比。那一首《念奴娇》被裴宝写在了白色
的画屏上。
她收笔,全场一片肃静。
我继续埋头大吃。
随即,全场爆发出一阵“啊!柳闲歌好有才啊!”这样的赞叹……
囧TZ……我继续吃……抱歉啊柳永先生,用你的词换了螃蟹……
不久之后,第二盘海蟹抄年糕被端上桌。
我吞了一口口水。眨了眨眼睛,瞥向柳闲歌,“凉了就不好吃了……”
柳闲歌很善解人意,扬了扬下巴。立刻,我的螃蟹盘下面被加了层炭火。
无奈。
只好等着老爷爷继续出题。
第二题,就比第一题更BT了,老爷爷让大家来一起YY他……以他为题,写诗。
我手画在地上圈,想了好一会,才突然灵光乍现。
“手种门前乌臼树,而今千尺苍苍。田园只是旧耕桑。杯盘风月夜,箫鼓子孙忙。
七十五年无事客,不妨两鬓如霜。绿窗划地调红妆。更从今日醉,三万六千场。”
背完诗,我当然完成了任务,又扑向了我的大螃蟹。
据说,后来那位老爷爷看完这首诗,放弃了高官厚禄,回家种菜去了……
罪过罪过……
后来我又搜肠刮肚,给柳闲歌搜罗一大堆名句,然后吃了麻辣、香辣、豆豉、腌制的各种螃蟹,
吃得我三年不想在看见螃蟹……
回程的路上,我又开始发挥我的陪聊功能。只不过这一次,不知道为啥,我和柳闲歌的话题,逐渐就向着□的方向发展了……
“堡主,好无聊,我来给你猜